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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孟紱的嘴裡,秦斌知道葛聰和蘇錚時有來往,慢慢的他也學會應付孟紱的八卦,乾脆說:“放心,他倆結婚我肯定包個大紅包。”
孟紱笑他故作清高,但日子久了也覺得沒意思。孟紱忙著工作,也沒見搞什麼女人,秦斌樂得有人做伴,還能時不時的聽聽蘇錚的訊息。秦朝來玩兒,對孟紱也很熟悉。不過,孟紱嚇唬他,若是弄壞電腦,就把他的小雞子變沒,讓秦朝很忐忑,一直對孟紱屋裡可以打遊戲的超級大電腦遠觀垂涎。
葛聰最近很煩。他發誓自己對蘇錚沒有任何“壞”想法,他發誓見到蘇錚時的“某些”幻象絕對不是自己故意為之,他可以對著老媽起誓,蘇錚是個好玩兒的大姐,夠義氣的哥們兒。但是,周圍的人似乎並不這麼看。總有人善意的跑過來說:
“誒,小葛,有一手啊!連年紀大的都不放過!”或者,
“誒,小葛,行啊,慧眼識美女啊!哥們兒猶豫的時候,你就下手了!”又或者,
“誒,小葛,聽說她前夫在外面有女人,這女的不會因為什麼毛病才離得婚吧?”
……
大家都是好意,有些還有羨慕,只是這些好意和羨慕裡總是夾著那麼一絲絲的東西,讓人渾身不舒服。為免麻煩,葛聰自動的縮減了和蘇錚見面的次數,即使見面聊天,也很少在熟人多的地方了。蘇錚似乎沒有察覺,每次都笑呵呵的。有時帶著秦朝,有時不帶。但是,葛聰承認,他想在業務關係之上更進一步——比如,朋友,或者好朋友?
蘇錚發現自己把葛聰的心思看的透透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了這麼敏銳的觸覺。被人喜歡,當然開心;看人因喜歡而煩惱,卻有些失笑。還是小孩子,收放之間總是那麼困難。蘇錚自問心底無私,對男人,已經沒有那麼多綺思夢想,有時候她也承認,這一輩子的熱情和夢想還有浪漫與實際,大概都給了秦斌。
她有足夠的耐心,等著葛聰把衝動變成友誼,所以,這種忽冷忽熱忽遠忽近的態度並沒有太多的打擾她的生活。
今天是為葛聰遠道而來的表姐接風。葛聰的這個表姐北大畢業,遠赴美國哈佛讀書,畢業後留在華爾街工作,後來跳到一家裝置公司做了副總裁,亞太地區的老總,這次回國就是履新來的。葛聰奉命接機,偏趕上有任務,只好委託蘇錚。蘇錚當然承情,二話不說,把這位“遊子”接了回來。
機場見面時,還鬧了一個笑話。表姐穿著一個大T恤,上面紅黑兩行字“反對分 裂,統一中華”,穿著一條洗的發白沒有破洞的牛仔褲,梳著兩條麻花辮,拽著兩隻大箱子,蹦到舉著牌子的蘇錚面前吃驚的問:“小葛,你變性啦!”然後“咣”的一拳,砸在蘇錚的肩膀上:“哈哈,挺漂亮的嘛!”
蘇錚疼的齜牙咧嘴,也只好趕緊解釋:“小葛有事不能來,我叫蘇錚。您是郎曼吧?”
葛聰的這個表姐是地道的帝都滿人,不過她自己都記不得老姓,只有“郎”這個姓提醒著人們她和二百年前那個王朝的聯絡。
郎曼也很尷尬,笑著伸手握了握,表示了歉意,很主動的告訴蘇錚:“叫我曼曼好了。”蘇錚鬆了口氣,她以為這些喝了洋墨水的都習慣洋名。她的發音還不錯,但是在中國這樣稱呼中國人,總覺得彆彆扭扭。
郎曼On board時間還有一個月,也就是說,這個月她完全可以自己支配。用她自己的話說,等於放了一個大假。
席間,大多數都是郎曼和葛聰倆人互損,蘇錚安靜的聆聽。大概葛聰後來告訴郎曼蘇錚的情況,這一次,郎曼沒有把蘇錚當做葛聰的女朋友。反而一個勁兒的笑葛聰自詡風流瀟灑,卻連只老母雞都捉不住!葛聰當然也反擊,到應了那句話“龜笑鱉無殼,鱉笑龜無尾”。
蘇錚聽見“老母雞”三個字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