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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義憤填膺、振振有辭,差點沒把桌子掀翻了,一大桌子菜在我的張牙舞爪之下搖搖晃晃,跟喝了酒的醉漢似的。突然我跟馮橋說,我想喝酒了。
馮橋對著服務員喊:來瓶紅酒。
我說不,要喝五糧液。
馮橋拿眼斜我,正準備教育我一通的時候,肖偉對服務員說:來五糧液吧!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遷就我,我這人經不起別人慣我的,儘管我很堅強。在糖衣炮彈面前,我永遠都缺乏免疫力。讓我高興的是,我終於喝上了五糧液;唯一遺憾的是,不是我一個人在極端惡劣的情況下拿著瓶五糧液當白水喝,我想要真是那樣,一定很壯觀,別人看了一定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伸著拇指說牛B透了。
想也只是想而已,我常常故作灑脫,其實我每次喝完酒後胃裡都翻滾得要命,混身也沒有力氣,像在坐輪船一樣。所以每次過後我都跟自己說再不喝了再不喝了,照這樣下去嫁了人孩子都生不出來了,生出來了也準是個酒鬼。可等到下一次喝酒的時候,我又忘記自己給自己的承諾了,我又總會給自己找到很多喝酒的理由,比如我今天心情不好,該喝;我今天心情特好,該喝;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壞處於無奈狀態,更該喝……
人總愛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藉口,特別善於為自己開脫,所以人總是犯錯誤。
五糧液並不好喝,儘管它有著一股濃郁的芬芳氣息,酒陳了就是很香,但是這樣的香味也只能去聞聞而已,喝進嘴裡立馬變成了苦。過一會兒會覺得胃裡面熱乎乎的,再過一會兒就覺得頭暈忽忽的,跟喝了兌綠茶的伏特加絕對不是一個味道。
卞氏菜根香可真火,一眼望去座無虛席,盤著頭髮的服務員不停地穿梭來往於每座客人之間。我感覺頭腦暈暈的,我說曉曉你幹嘛把眼影塗到眉毛上了呀?不是跟你說過只塗雙眼皮兒上麼?你這樣看起來眼睛很腫。
曉曉立馬放下筷子,說哎喲,我的親姐姐,你肯定是喝暈頭了。我哪裡塗了眼影了,沒有啊?
我說那我怎麼看你眼睛整個一大片兒全是黑的。
我的頭暈了,我看到對面的肖偉,居然有兩個頭,接著看到面前的桌子也晃了起來,面前的一切不停地轉啊轉啊,我不相信,以為他們在轉桌子夾菜。我看了看身旁的幾桌,他們的桌子也轉得特厲害,整個天花板也跟著轉了起來,地面兒越抬越高。
我終於忍不住了,一頭栽飯桌上了。
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我費力地睜開眼睛,左右摸索著手機,終於在床頭櫃上摸到了手機,看了一下,已經凌晨1點半。
我撐著痠痛的身體勉強下床來,以為剛才做了個夢,所以這會有點渾渾噩噩的感覺。開啟燈突然看我面前的沙發上睡了個人,一時間沒看清楚是誰我〃啊〃的大叫了一聲,此人被我一嚇也從夢中醒來,跟著我大叫了一聲。看了幾眼,我才反映過來是肖偉。
他紅著臉跟個男孩似的害羞地解釋到:我不放心,所以
我說要不你到床上躺會兒吧?
他坐起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十分客氣和含蓄地說不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不能在這兒影響你休息。說著立刻起身,抱起外套,準備出門。
我一時之間語塞,竟然說不出話來,頓了好半天就說了句:那你,走好。
他看著我笑,伸出手來比了個打電話的動作,說如果你睡不著,就給我打電話,我24小時開機。
深冬的夜晚十分美麗,府南河面上仍然閃著燈光,像夜空中的星星,帶著含蓄的笑。我站在窗邊,不知道發了多久的呆,知道冷得支不住了,我才爬到被窩裡。隨便翻了枕頭邊的兩本書,翻著翻著想起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