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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你要是拿出五兩銀子也要參股,到時候怎麼分給你錢?再說了,做生意不要本金啊,你當我回憑空變出來白花花的銀子不成?你要是不願意掏就算了,我又沒求著你!大不了到時候我自己掙,你可不許眼饞!”
原本還有意見的眾人,見到李恪這麼說,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也就不再開口。
好不容易打發走這幫子活土匪,李恪忍不住暗自念道:阿彌陀佛、無量天尊、上帝保佑。不管是哪路神仙顯靈,都求你保佑我這一次一定要成功。一旦你保佑我成功,我就一定會遇到廟就進去給您燒高香。
第二天一早,李恪剛剛在演武廳鍛鍊了一會兒,身上還沒有開始冒汗,就已經有人來報,有客人到。他吩咐下去,再有人來直接帶到客廳休息,如果沒有吃早餐,就給他們端上去,不用再來稟報了,自己練完後自然會去找他們。原來的李恪這些年來一直堅持早起鍛鍊,現在的他(劉子輝)不打算破壞這個良好的習慣,在這種冷兵器時代,有一副良好的身體還是很有必要的。
等到他鍛鍊完,並且洗了個澡來到客廳的時候才發現,不但昨日來的人都到了,而且還多了四個新人。分別是燕國公于志寧的長孫於成暉、虞國公溫彥博的幼子溫思同以及他的堂兄溫思齊、中郎將蘇定方長子蘇慶節。這四個人李恪倒也認識,只不過平日裡並無多少來往,不過既然來了總不能把人掃地出門吧。
見到他進來,還不等他開口,眾人便簇擁著他來到桌前,紛紛掏出自己準備的銀兩讓他計數。看到高高堆在自己面前銀兩,李恪忍不住暗自罵道:這幫整日不務正業的二世祖們,昨日裡還一個個的在自己面前哭窮,今日卻一個比一個大方,早知道如此,昨日就應該多要一些!
經過一番清點,二十一個人居然拿來四千八百兩白銀。其中昨日叫的最歡的房遺愛,居然一人就拿出了一千兩百兩白銀。這個混蛋,一定是把他孃的私房錢都給偷過來了!李恪惡狠狠地想道。從家中偷錢,這個房中的每一個人都曾經幹過,但是要說到最膽大,最無恥的就要數這個房遺愛。當初為了喝酒,曾經把皇帝御賜的花瓶偷出去典當。為此被他爹吊起來一頓臭揍,連打他的棍子都斷了兩根。極具小強本色的他,居然只在家躺了不到半月,便再次偷跑出去喝酒作樂。就這麼一塊臭料,也不知怎的居然深受自己現在的老爹李世民的喜愛,居然準備把自己的愛女高陽公主下嫁給他。
本金一共九千八百兩,李恪提議自己再掏出二百兩,這樣一來就正好湊滿一萬兩,然後以一百兩為一股,掙到錢以後,便按照這個比例進行分紅。對於這些個二世祖來講,只要有錢掙就好,具體的細節根本就不是他們關心的事。
準備完畢,一行人有騎馬的,有坐馬車的,再加上僕人侍從以及家丁,浩浩蕩蕩百餘人的隊伍出了京城東邊的通化門沿官道直奔東都洛陽。
這一行人所經過之處,除了東都洛陽,便沒有什麼大城,充其量也不過是座縣城罷了。雖說他們並未幹出欺男霸女之事,但是也鬧的當地是雞飛狗跳的。
單說他們一行人於第五日經過的一座縣城。由於天色已晚,便決定當晚在這裡住宿。晚飯席間,殷洪悅(16歲,其父殷開山已死,他已世襲陳國公爵位。)尿急,便拉著房遺愛去廁所。兩人剛剛走出門口,便見到幾個地痞正在糾纏一個做小買賣的姑娘。兩人也不知道是起了俠義之心還是純粹因為手癢了,便上去管閒事。那些地痞們在當地一向是橫行無忌,加之一聽對方口音便不是本地人,自然不肯罷休。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一擁而上,教訓一番這些不開眼的外地人。段洪悅和房遺愛是什麼人啊?那也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打架滋事那就像喝涼水一般,又都是自由習武。幾個人還沒等看明白,便被這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給打翻在地。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