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頁(第1/3 頁)

莫望山摸出那盒萬寶路，把它擱到老大爺的桌子上，老大爺這才接著說，&ot;左邊那個樓，三單元五層，樓梯右手那個門。千萬別說是我說的。&ot;

莫望山輕輕敲了三下門。裡面問是誰，莫望山很隨便地說：&ot;你哥。&ot;

門開了一條縫，莫望山呼地推開闖了進去。屋子裡煙霧騰騰，連人模樣都看不清。莫望山用手揮了揮眼前的煙才看清石小剛坐在那裡，正在碼牌。

&ot;哥，你怎麼來了?&ot;石小剛見進來的是莫望山，立即站了起來，很緊張。

莫望山很平靜地說：&ot;你小子也太貪玩了，兒子病了你知道不知道?&ot;

&ot;他怎麼啦?&ot;

&ot;急性闌尾炎，送醫院了，什麼時間不能玩，快走吧。&ot;石小剛站起來跟莫望山走，牌桌上的人不幹了。

&ot;哎!結了帳再走啊!&ot;

石小剛一臉為難：&ot;張師傅，明天我一定給你。&ot;&ot;明天?明天我興許再見不著你呢?&ot;

&ot;多少錢?&ot;莫望山忍著氣問。&ot;不多，就一千二百塊。&ot;

莫望山掏出錢包，點了一千二百塊，很客氣地說：&ot;對不起，孩子病了，早走一步。&ot;

石小剛忐忑不安地跟在莫望山身後下了樓，再跟著他上了車。莫望山一踩油門出了院子，直接插到環城路。石小剛看著窗外，覺得有點不對勁：&ot;哥，你這是上哪?&ot;

&ot;快到了。&ot;

莫望山急打右輪，拐進了一塊工地，工地上黑洞洞的沒一個人。 。

&ot;你給我下來!&ot;莫望山這一吼，嚇得車裡的石小剛一哆嗦，他遲遲疑疑下了車。

&ot;你說!你準備怎麼辦?&ot;

石小剛撲通跪到地上：&ot;哥，我再不敢了。&ot;

&ot;不敢?我看你膽子大得很，集資蓋房你都敢編。從我手裡騙走六萬塊錢，你多能啊!我怎麼再相信你?你給我站起來!&ot;莫望山突然怒吼一聲。石小剛哆哆嗦嗦站了起來。

&ot;玩麻將挺開心，是pe?&ot;莫望山一拳上去，可能是莫望山心裡火上加火，出手很重，石小剛呼騰四仰八叉倒在地上，&ot;這一拳是替你兒子打的。&ot;莫望山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胸脯，&ot;玩女人挺快活，是吧?&ot;莫望山揚起左手給他右臉一個耳光，&ot;這一巴掌是替嫵媛打生的。&ot;莫望山再把他拉起來，&ot;泡酒吧挺逍遙自在，是吧?&ot;莫望山再揚起右手，給他左臉一個耳光，他倒回去三步，&ot;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ot;

石小剛一邊喘著一邊哀求：&ot;哥，你別打了，我真的不敢了。&ot;&ot;你給我起來!&ot;

石小剛哆哆嗦嗉站了起來。

&ot;八萬塊哪!要是過日子，一家人是多好的日子，你拿去玩了!老婆孩子你不管，自己掙不來錢，騙錢去玩，你還有一點良心嗎?老天爺怎麼讓你這種人活在世上?兩條路擺這裡你選，一條是洗手不幹，老老實實過日子，這個家還容得下你；另一條，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明天就去離婚，搬出我們家!你自己選吧!&ot;

&ot;我洗手不幹了，老老實實過日子。&ot;&ot;你要再幹呢?&ot;

&ot;你剁了我的手。哥，我尿泡尿行吧?&ot;&ot;快尿!&ot;

石小剛尿完，再又站到莫望山面前，莫望山又氣又可憐。

&ot;剛才的話是你說的，你記住今天是什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