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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光溜溜的姜滔爬上床,一手拉開張玲蓋在身上的床單,當看見自己的老婆原來已經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他馬上有點奇怪地問:「老婆,怎麼不穿衣服就睡覺啊?這真是少見得很哦,你不會是……」
「幹你什麼事啊?難道我脫光身子睡覺,還要得到你的批准嗎?這都怪你自己沒本事,只找了份儘是上深夜班的工作,弄得我每晚都獨守空房。沒你在的時候,我就自己用手來……」
姜滔的話雖然是差點兒問得張玲幾乎啞口無言,但聰明的她眼珠子只轉動了一下,就找了個絕好的理由把老公的一腦子疑問全擋了回去,而且回答的神情和語氣還顯得相當鎮定。
「嘻嘻……明白,明白,全都明白了。都怪我這個做老公的沒本事,虧待了我這個好老婆。不過這樣的事情以後不再有了,我保證以後每晚都會好好伺候我的好老婆。」姜滔笑嘻嘻地望著張玲說。
張玲臉帶微笑地伸手在姜滔的鼻子上輕捏了一下,然後瞅著他說:「這可是你說的哦,那現在你得用嘴巴伺候一下我下面那兒再說。」
「遵命,老婆大人!」姜滔說完這話後,馬上把頭埋向張玲的兩腿之間。
當看見姜滔要用嘴來伺候張玲,躲在衣櫃裡的我馬上再次暗自叫起苦來。因為剛才跟張玲辦事完畢後,雖然她已經用紙巾進行簡略的清理,但由於沒有用水徹底沖洗,她的陰道里必然留有我的精液。用嘴巴來伺候老婆的姜滔,一定會察覺到陰道內殘留的精液,那就等同馬腳盡露無疑。一想到這裡,剛才還暗贊張玲聰明的我,不停地暗自咒罵這小騷貨蠢鈍如豬。
果不其然,正在進行舌頭運動的姜滔,很快就察覺自己老婆陰道內的異樣,他滿腹狐疑地問:「老婆,怎麼你那兒裡面有些白色的液體流出來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微閉著雙眼正在享受老公嘴巴服務的張玲馬上睜開眼睛,但她只發呆了一會兒後,神情自若地說:「噢,可能是這幾天工作繁重的原因,沒有太注意個人衛生,所以那裡面來白帶了。老公,那兒髒,你就別再舔了,你快點把你那東西插到裡面去,咱們一起慶祝你找到好工作。」
「這哪能行呢,就是由於我這個做老公沒本事,才害得老婆那兒來白帶的。用舌頭幫老婆那兒舔乾淨,是我這個老公應該做的。」姜滔一邊充滿誠意地說,一邊繼續舔弄著張玲的陰部。
在姜濤的賣力舔弄之下,張玲整個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而且還不時輕輕地哼出誘人的呻吟聲。她一邊輕聲呻吟著,一邊伸手用力把姜滔的頭往自己的陰部按去。她還趁著姜滔不注意,把頭往衣櫃的方向望來,並對著衣櫃做了個鬼臉。看來她已經知道我會在衣櫃裡偷看他們夫妻倆辦事兒了。
姜滔在陰部上舔弄了好一會兒後,突然把頭抬了起來,並跨坐在張玲赤裸的身體上,把陽具送到她的嘴邊。張玲馬上一口把老公的陽具含進嘴裡,一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陰囊,一邊用舌頭不停地在龜頭上打轉。張玲才舔弄了幾下,姜滔的陽具就翹直了起來。
姜滔馬上把下體移到張玲的兩腿之間,把陽具慢慢地送進她的陰道里。只見張玲「噢」的一聲輕叫,然後把兩條雪白的腿纏繞在姜滔的腰部上,慢慢地向上挺動著臀部來迎合他的抽插。在張玲那誘人的呻吟聲帶領之下,姜滔像一隻脫韁的野馬一樣快速地抽插了起來。
姜滔還真是個窩囊廢,面對著如此誘人的美人兒,他竟然只快速地抽插了幾十下,就猶如一隻鬥敗的公雞似的趴在張玲身上不停地喘息了起來。他休息了一會兒後,又勉強的抽插了十來下,身體在一陣輕微顫抖過後就洩了精。
望著這如此沒用的老公,張玲用力地把他推開,然後大聲地罵了起來:「你是死人啊!人家剛來感覺的時候,你這麼快就完事了,你這不是明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