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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康說:我賣了還是人嗎?包你爸去吧。

2002年春,石康在「俏江南」白領川菜點亮了他的雙魚星座,不溫不火過了一回生日。我沒給老康帶物質禮物,而給他帶了一道精神食糧,將一首親自創作的「新都市民謠」獻上:

當石康成為老康/我們尋求健康/希望人間安康/媳婦別是糟糠。

當石康成為老康/啤酒漫過山岡/酒杯激烈碰撞/傻逼輕舞飛揚。

當石康成為老康/人生幾多風霜/眼角掛滿淚光/感情四面八方。

當石康成為老康/田野陣陣飄香/星月雖然低昂/風情依舊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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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啤酒和月光,生瓜蛋子什麼都敢闖,在東四馬路邊的「青海餐廳」,在平安里「柳泉居」,在地安門「馬凱餐廳」,在西單人防工事的「洞天」西餐,我暢飲著二十郎當歲的時光。

八十年代初,我二十出頭,開始追求,在桀驁不馴和放浪不羈二者之中,選擇人生之路。那時,我已是一個酒膩子,跟大山子、西八間房一幫孩子,狂造啤酒。

盛夏之夜,我們常在「青海餐廳」豪飲數升,有如吸海垂虹。

那時,我們喝的是北京老散裝啤酒,一升相當於現在的兩紮。當時北京爺們很少喝「瓶啤」、「聽啤」,專喝「散啤」,因為「散啤」新鮮,沁人心脾。八十年代初我喝的是兩毛八一升的北京「散啤」,十年之後,在燕莎「普拉納」啤酒屋,我喝的是三十六塊外加百分之十五服務費的慕尼黑「散啤」。所以,改革開放,讓我心花怒放。

當時在「青海餐廳」最酷的喝酒方式,就是抵著東四北大街的欄杆,手拎啤酒升,邊划拳邊叫酒。在「哥倆好你,仨仨有你,四來財,財四季,六連連,巧七沒,八馬雙杯,十滿全來」的吆喝聲中,東四的明月都高了,忽悠忽悠地飄。

那時候,北京的女孩,已有個別的敢往少了穿,「緊露透」的資產階級服飾已在腐蝕著我們的階級姐妹。而我們正值好色年華,「荷爾蒙」激發「內蒙古」,當如花似裸的女子婷婷走過,我們噴著酒氣的嘴中打出響亮的匪哨。

記得1981年的夏天,我在新街口中學的夜校補習古典文學,上課之前,我在新街口餐廳要了兩升啤酒,外加「宮爆」和「魚香」邊喝邊撮。對面倆斯文小夥,一升均半升,你勸我我勸你,磨磨唧唧膩膩歪歪,號稱會喝酒。我一看就煩了,抄起一升一仰脖兒,磕巴都不打,見底兒。那倆看著我直犯愣,我舉起另一升,再一仰脖兒,半升下去,那兩人直嘀咕:這酒沒法喝,快撤,一會兒他再練咱們。

等到上課時,老師讓我背李白的《下江陵》。我高聲曼吟: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全班鬨堂大笑。老師讓我再背張繼的《楓橋夜泊》,我又書聲朗朗: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全班再次大笑。老師:你可真會張冠李戴,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上課之前不要喝酒,你就是不聽,弄出天大笑話了吧?我趕緊解釋:

李白和張繼的詩裡,都有動物叫,不是猿猴叫,就是烏鴉叫,所以我容易弄混。

老師:好,我讓你背一首不容易弄混的,辛棄疾的《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你喝那麼多酒,還知道辛棄疾是誰嗎?我說:知道,辛棄疾字幼安,號稼軒,生於1140,死於1207。老師:你還沒暈,快背。由於剛才那兩升啤酒喝得過猛,我的思路已完全飄逸,更容易把辛棄疾跟別的詩人弄混了。

於是我開始抑揚頓挫,朗誦豪放和婉約詩人的作品: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江南遊子/把吳鉤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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