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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春哥的真心,我自然不會懷疑,就是想問問當年春哥混陰行時候的名號。&rdo;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搖搖頭,說:說出我的名號,那是辱沒了祖宗,不提也罷……走吧,喝幾杯就準備去阮琴瑟那邊看看了。
我看馮春生不想提,我也不逼他,這年頭,誰的壓力不大?何必咄咄逼人呢?
我拉著馮春生去我們紋身店下面的一個小館子裡喝酒。
我們喝得有點多,一喝,喝到了晚上八點多,我看了表後,喊馮春生去上工了,早點解決了阮琵琶的事情,早點回家睡覺。
馮春生擺了擺手,說還得坐,坐到十一點,到阮琴瑟的家裡,剛好十二點,那時候,才能幹活呢。
我問馮春生:有講究?
&ldo;當然有。&rdo;馮春生掰著手指頭跟我說:吶,這陰行之術,離不開陰陽二字!
這是對的,我的陰陽繡,也離不開陰陽二字。
馮春生說:一天裡,零點到早上五點為陰,五點到晚上凌晨為陽,那鬼祟,陽日子裡不敢出來活動,唯獨陰時,活躍得很,所以咱們得在十二點之後動手,成功效率大一些。
&ldo;講究這麼多?&rdo;
&ldo;慢慢跟我學吧,有些傻小子,沒摸清楚這些,貿然來趟陰行的渾水,大部情況下都是死路一條。&rdo;馮春生臉上又浮現了高傲的神色。
我也覺得馮春生這人,肯定也有點道行‐‐可是,他為什麼來找我?我可是陰行的愣頭青啊。
我又坐了下來,繼續和馮春生喝酒。
喝了幾杯,李向博給我電話了。
&ldo;水爺,你在哪兒?&rdo;
我聽李向博的話,氣勢洶洶的,似乎要找我茬啊……莫非,給他紋的&ldo;一柱擎天&rdo;沒有發揮作用?
&ldo;我在紋身店下面的炒菜館呢,我經常吃飯那地方。&rdo;
&ldo;等著我……我特麼喊人過來弄死你了。&rdo;李向博激動的吼道。
這?
莫非,李向博不但沒有重振雄風,還在他約的姑娘面前丟了臉?要是因為這個,只怕我今天晚上難過啊!
不過李向博已經跟我約了場子,那我更不能走了,他要是真過來弄死我,我更扛不住了。
在我左思右想的時候,沒幾分鐘,李向博過來了,他開著金盃車過來的。
一下車,他氣勢洶洶的帶著十幾個人進了炒菜館。
我去……李向博,我特麼跟你這麼多年的鐵哥們,就算我的紋身讓你丟臉了,你也不至於帶這麼多人抽我吧?
我連忙起身,對馮春生說:春哥,待會李向博找我,就說我不在,我得從後門溜。
&ldo;溜個屁啊,你看你後面是誰。&rdo;馮春生安安靜靜的吃著菜,喝著酒,讓我瞧後面。
我戰戰兢兢的往後面一瞧,李向博就站在我身後。
&ldo;嘿嘿!社會我博哥,啥事啊,氣勢洶洶的帶這麼人來?&rdo;我問李向博。
李向博盯著我,狠狠的說:找你的!
&ldo;別。&rdo;我連忙給李向博遞了一根煙,說:兄弟,這事兒,不怪我,我也是想另闢蹊徑治療你的毛病,這方法,可能頭幾天不管用,但時間長了,一定有用,只是一次失敗,不要匆忙怪罪我。
&ldo;怪罪你?&rdo;李向博一把將我抱住了,喜極而泣:我特麼怪罪你幹毛啊?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