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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嬰經驗,雖然從外觀上很難去做聯想是真的。
雷凱並沒有踏入房裡,雖說這是第一次與這位克羅上將如此接近談話,但他可清楚得很,這男人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就算在強者之間,能與他對上的恐怕也在少數。
說來,丹特的實力也很可怕,在與銀鷹對打的那一次,明顯還有所保留。
「上將,恕我冒昧,您就這樣把神體交到另一個男人手中嗎?」雷凱有意挑起了這麼話題。
阿克沙蘭斯斜看了雷凱一眼,說:「你對神體太執著了。」
「能成為這個世代唯一有後代的強者,您說這句話很沒有說服力。」雷凱瞄了一眼床上睡的安安穩穩的小嬰兒,眼神裡更是堅定。
阿克沙蘭斯並不理會他,自顧走到床邊將寶寶輕輕移到床中間,被子拉好些,在用枕頭把雷凱的視線擋住。
「真是保護過度。」雷凱這麼笑道,被阿克沙蘭斯瞪了一眼後,卻是不退反進,將話題拉回,說:「你對神體一樣的保護過度,難道真的就這麼甘願?」
阿克沙蘭斯沉默一陣子,冷笑:「保護過度?就算我在怎麼強,也不可能單人勝過上百位強者。」這自諷的語調,極為稀奇。
「但最少勝得過那個男人吧?」雷凱問。
阿克沙蘭斯聽了,忽然一笑,好似雷凱說了什麼笑話:「丹特他是個能夠信賴的男人,也是個優秀的侍衛,與我的默契也很合,但這些都不是我會接納他的理由。」
他頓了一下,雷凱安靜的聽著。
「他是個很危險的男人,比我都要來的危險。」阿克沙蘭斯說到這裡的時候,那眼裡的凌厲讓雷凱都不自覺的一抖。
比這樣的男人還要危險?丹特他到底……
「琵拉諾對他有很深的感情,這讓我心裡複雜的同時,卻也鬆了一口氣。」阿克沙蘭斯有些自言自語的低聲說,卻忽然,盯向雷凱。那眼裡的穿透力,讓雷凱渾身一震,反射性的凝聚了自己的氣才沒被震的四肢發軟。
「你該慶幸,你在丹特還未發現自己的心意前動了琵拉諾,且沒有傷到他絲毫。若是現在……那個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感情……掙脫了束縛的男人,將會化為最瘋狂的野獸,將任何處碰到他逆麟的東西絞死。」阿克沙蘭斯的聲音很沉,很沉……一股冷風由腳底灌上。
好似那雙金紅色的獸眼,卻正在跟自己的獵物說,那頭比自己更恐怖的野獸,就在他們身邊。
忽然,那股黑暗的壓力收了起來,阿克沙蘭斯又恢復了他的撲克臉,走回書桌前,轉身對他說:「你好自為之。」
雷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出了房門的,只覺得自己心臟還噗通噗通的跳著。壓著自己的胸前,雷凱第一次發現了什麼叫做害怕,但,同時升起的,還有那連綿不絕的刺激與興奮。
連那位被敬為銀甲戰神的阿克沙蘭斯都會膽顫的危險分子……嗎?
雷凱轉身離開,看來要得到神體的秘密,計畫得稍微改變了。
阿克沙蘭斯並不是不知道雷凱的計畫,但,他沒有阻止的意思。又或者說,他可以確定雷凱是不可能得逞的,或許在只有自己的時候,還會多少防備一下,但現在再加上丹特,已經足夠。
哪個人,能在自己已經成為頂端時,卻還能維持住外界的各種誘惑,一心一意的對主人效忠?哪個人,能夠再這麼多年,只為了自己的主人,而鎮壓住自己的力量,甚至做到誰也沒有發現的程度?
那是連阿克沙蘭斯自己都達不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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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執著到成魔的瘋子,而當這樣的瘋子撿到了那塊耀眼道他不能放手的寶石,甚至連自己封藏完美的感情都全部注入時,那麼,任何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想與他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