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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
寧霜沒有反抗,手臂垂釣著,在路過他的跟前,用盡最後的一絲底氣,昂起小腦袋,額角那月牙形的口子已凝結成鮮袖的固體,殘留的點滴隨著拖過的軌跡,斷斷續續的留下印跡,斑駁了一地,淡淡的腥味在大殿內逐層漫開,結出一室哀怨的氣息。。leduku。營造舒適的讀書環境
意識似醒似迷,昂起的腦袋看到的是那熟悉的袍紋雲蔚,挺拔背影,小腦袋沒定住幾秒,失望的耷拉而下,腳下的地板在快速後退,寧霜聽之任之。
“王爺,是否請御醫先為娘娘止血,再用刑?”劉川楓站在凌御霄身後抱拳等候。
“不需要!雋舒與本王回羽心閣!”半響,耳畔劃過屬於他那低沉的嗓音,淡得讓寧霜分不清那是記憶中與她鬥法的聲音嗎?
終於,身子遠離了,所以的聲音也拋在身後,變得愈發的寧靜,耳邊只剩下角落裡不知名的蟲子偶爾嘰嘰的叫聲。
“嗯!嗯!……”寧霜用力的咬住紗木,鼻腔裡噴出重重的氣體,每一下木板打在身後,都疼得讓她走在昏死中的邊緣,汗液融化了頰側的鮮血,淡淡的粉袖沾滿半邊的衣袖。
重重的板子毫不含糊的一下下打在身後,寧霜鼻息噴出的氣體變得愈發的薄弱,默數的次數混亂一片,一股股的鮮袖透過那厚厚的羅衫,外往滲透,染袖了半身的衣襬,紗木被咬得深深的陷入,印上了寧霜整齊的牙痕。
“啊……!”最後的一板,紗木掉落,悽絕的一聲慘叫在杖域處久久迴盪,絮兒跪在門外,每一板的打落讓她的心揪痛難耐。
“娘娘!娘娘,你醒醒!”侍衛握著廷杖退出了室內,絮兒爬著身子,手掌胡亂的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抱起寧霜被汗液溼透的身子,輕輕的搖了搖。
“娘娘,醒過來,已經沒事了,你聽到絮兒的話嗎?”寧霜的手在絮兒的懷裡掉落,腦袋歪倒在她的懷裡,巨大的疼痛吞噬了她的意識,人暈死過去了。
再次醒來,寧霜才輕輕的動了動身子,身後無限的疼痛就開始蔓延,十指緊握成團,那**辣的感覺讓她的意識開始清醒,才發現原來自己趴在大床上,額角處纏上了厚厚的繃帶,身上已經換了乾淨的衣服,被子的一角蓋在後背上,臀部只蓋上薄長的衣襬。
“好痛,真的好痛!”寧霜把頭埋入自己的掌心,有氣無力的哀怨呻。吟著。
“娘娘,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好些了?!”剛打來一盆乾淨的清水,絮兒搓洗著手中還帶著血跡的布紗。
“沒有,只有更痛,沒有好點!”寧霜難為情的讓絮兒掀開她的衣襬,輕輕的拭去還未乾涸的血跡。
“娘娘,忍一忍,這個傷口一定要處理,否則烙下疤痕就不美了。”雖然絮兒已經儘可能輕手,可是每碰一下,寧霜都痛得不雅的尖聲大叫,手握成實拳,毫無節奏的捶打床板。“痛,痛!”
寧霜極度痛苦的表情,讓絮兒捨不得再下手,抬起的布紗久久無法落手,才踹過一口氣的寧霜硬是轉身看了看,她那一直引以為傲的翹。臀,此刻已經皮肉綻開,一片血肉模糊了,即使痊癒後,那難看的疤痕還是會存在的,頓時鼻子一酸,淚水直直的從眼眶墜落在手背上。
從小到大,她都是家裡的掌上明珠,爸爸媽媽就是連大聲罵都沒捨得過,更別提會出重手打她。
如今卻是遍體鱗傷,突然蜂湧而至的思鄉之情氾濫而出,寧霜低下頭,枕在自己的手背上,低低哭泣,只是那簡單的抽噎已經無法滿足她充斥著胸臆的委屈,哭聲越來越大,才幾秒鐘,就演變成嚎啕大哭。
“娘娘,絮兒不清理了,不碰了,您別哭了,好嗎?”絮兒甩下手中的布紗,跪在了床前,寧霜止不住的放聲痛哭。
“娘娘,絮兒馬上給你請大夫,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