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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們的名字分別是安娜&iddot;霍夫曼和格特魯德&iddot;史密斯,或者是施密特。&rdo;我說,&ldo;一起住在白水寨那邊的一個小屋裡,她們打包好行李今晚已經下山去了。格特魯德是將萊西太太的鞋子送到鞋匠那兒去的那個女孩。&rdo;
卷眉男人平靜地看著我。
我說:&ldo;格特魯德拿鞋子的時候,將它們放在韋伯的桌上放了一會兒。有一隻鞋子裡面有500美元,萊西先生把錢放在裡面是想跟他妻子開個玩笑,好讓萊西太太發現那些錢。&rdo;
&ldo;我聽說過這個事兒。&rdo;卷眉男人說。警長卻什麼也沒說。
&ldo;錢沒有被偷走,&rdo;我說,&ldo;萊西一家去鞋匠鋪的時候,發現錢還在鞋子裡。&rdo;
卷眉男人說:&ldo;很高興事情都水落石出了。&rdo;他拉開門走出去又順手帶上了門。警長沒有叫住他。
他走到屋子的一角往那裡的廢紙簍裡吐了一口唾沫,拿出一塊卡其色的手帕包住那把帶血的刀放在了他裡面的腰帶旁邊,又走過去低頭看著床上的死屍,然後整了整帽子朝門口走去,開啟門回頭看著我。&ldo;這事兒有點蹊蹺,&rdo;他說,&ldo;不過應該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咱們去一趟萊西家吧。&rdo;
我走出去後,他鎖上房門把鑰匙放在了他的口袋裡。我們走下樓穿過大廳橫過街道來到了一輛小而髒的棕褐色轎車前。這輛車停在一個消防栓旁邊,輪胎旁站著一個冷峻的年輕小夥子。跟大多數當地人一樣,他看起來有點營養不良,並且不太乾淨。我們兩個上了車坐在後座,警長說:&ldo;你應該知道去博勝區最末端的那個鮑德溫小屋吧,安迪?&rdo;
&ldo;當然。&rdo;
&ldo;送我們去那兒,&rdo;警長說,&ldo;在這個旁邊停一下。&rdo;他抬頭看著天空。&ldo;今晚是滿月,&rdo;他說。&ldo;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夜啊。&rdo;
小屋還是我來時看到的樣子,窗戶的燈光依舊亮著,車庫的門開著,之前那輛車還是停在那裡,仍有幾聲充滿野性的吠叫在夜幕之中傳來。
&ldo;真見鬼,這是什麼東西在叫?&rdo;車速慢下來後,警長問道。&ldo;聽起來像狼。&rdo;
&ldo;它的確有一半狼的血統。&rdo;我說。
前排的冷峻小夥轉過頭來說:&ldo;就在這前面停嗎,吉姆?&rdo;
&ldo;再下去一點點,停到老松樹林那邊去。&rdo;
車緩慢地停在了路旁的陰影處,我跟著警長下了車。
&ldo;安迪,你在這待著,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你,&rdo;警長說,&ldo;我自有理由。&rdo;
我們回到路上,穿過極具鄉村氣息的大門,那條狗又在吠叫。就在這時,小屋的前門吱呀一聲開啟了,警長走上臺階,摘下自己的帽子。
&ldo;是萊西太太嗎?我是吉姆&iddot;巴倫,彪馬區的警員。旁邊這位是來自洛杉磯的埃文斯先生,你應該認識他。我們可以進來嗎?&rdo;
那個女人看著他,陰影籠罩著她的臉龐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變化。她微微偏了偏頭看著我。她說:&ldo;可以,進來吧。&rdo;聲音毫無生氣。
我們走進去後,那個女人關上了房門。一個有著灰色毛髮的大個子坐在一張安樂椅上,看到我們進來便鬆開了手裡抓著的狗站了起來。狗匆匆地穿過房間一個飛身撲在了警長的肚子上,在空中轉過身後落到地上,跑了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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