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頁(第1/4 頁)

卡莉的注意力被數字吸引，這是胡曼留給她的密碼，後面會不會有更多提示？

胡曼和里昂，或者和組織有分歧？

胡曼究竟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虛擬的？

隨著螢幕上胡曼冷冰冰的舉證，身後背景板程式碼繼續變化，一共分六次出現長短不同的數字組合。

卡莉記下這些數字，總長三十二位的數字串，根據琴葉軍團密碼編譯方式，替換加密後，她得到一個郵箱帳號。

登入密碼呢？

她急切盯著背景板。

然而直到最後也沒有看到密碼提示。

&ldo;……這就是全部，卡莉。里昂的手帕留給你作為最後的紀念，手帕……&rdo;胡曼微微鞠了一躬，消失在螢幕正中。

&ldo;手帕……手帕！&rdo;

那塊手帕還在她身邊！

卡莉飛快地在光腦上輸入郵箱帳號和密碼，密碼就是&ldo;手帕&rdo;的單詞拼寫，她微微顫抖的手指按下&ldo;確認&rdo;後，看到一封信：

&ldo;親愛的卡莉：

如果你看到了這封郵件，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並且是渴求真相的。但是，正如我在影片裡所說，我們之間，一開始確實是一個騙局，不存在一見鍾情，不存在脈脈含情，一切都出於緊急避險――你知道的，我的意識體進入了你部下的身體裡，為了活命，我們不得不找個理由活下去。儘管沒有什麼其他企圖，但欺騙一位女士的感情這件事，本身就是錯誤的，沒有任何開脫藉口，我再次向你道歉。&rdo;

卡莉白著臉，這些她都知道，她繼續往下看――

&ldo;原本，我們計劃將錯就錯，我接近你，獲取你的信任，成為我們可能的暗線，傳遞誤導情報等等。但我們的計劃有所更改，你這條雙刃劍一般的暗線沒有作用了，組織決定及時止損。這才有了向你提出分手的事。&rdo;

這一段訊息中，卡莉能確認他們是一個嚴密的組織，但依然不清楚其目的。

&ldo;卡莉，在得知你沒有放棄的時候，我很開心，在知道你做出自殺傻事的時候，我很痛苦。你知道為什麼？因為我在這段短暫而快樂的時光裡，我漸漸喜歡上了你！沒有任何利用，沒有任何算計，只是喜歡，單純地喜歡著你！&rdo;

――胡曼喜歡她！

卡莉忘記了呼吸，趕緊往下看。

&ldo;但我還是要拒絕你，我是有苦衷的，很大的苦衷。如果你也願意和我一同面對，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或者說&l;胡曼&r;，並不是一個人……&rdo;

不是一個人？難道是很多人？卡莉不解。

&ldo;我，原本就不是尾人，而是尾人創造出來的智慧生命，有自我意識，但從一開始就沒有身體，存在於宇網和資料庫中。你的所有資訊都是由我竊取的。&rdo;

胡曼詳細解釋，他一直在為組織工作，任務完滿結束後，組織會給他一具智慧尾人身體。告訴卡莉這個秘密的原因是他對她產生了愛情，但他的存在不符合一直以來尾人的認知，因此卡莉懼怕也好，厭惡也好，他都全盤接受。這個郵箱在三分鐘後會自動銷毀，但卡莉回復的話，將成為他倆的秘密花園，

三分鐘很短。

三分鐘很長。

卡莉努力消化著超出自己認知的事實。

胡曼不是人，她愛上一團具有自我意識的智慧生命。

她是關光腦，還是寫回信？

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