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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什麼呢?笑得這麼歡。&rdo;君臨月看著許文茜嘴角流露出來的笑意,放下已經空了的碗,從口袋裡掏出一本記事本和一隻筆遞給她。
許文茜看著紙和筆,半晌沒有說話。
要不要這麼細心,周到得讓她莫名的想哭。
接過紙筆,許文茜默默的在上頭寫道:&ldo;我在想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為什麼做事情那麼周到。&rdo;
寫完之後,遞給君臨月。
君臨月看完,目光落在許文茜的身上,反覆打量了一番,看著許文茜看自己認真的樣子,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容。
許文茜很少看到他平靜的臉上出現表情,這樣明顯的笑容更少,真的。
君臨月永遠都是平靜而肅穆的,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也不是那種冷冷的神色,只是平靜和肅穆,平靜得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提起興趣,肅穆得好像任何一件小事都是國家大事。
所以看到他嘴角的笑容,許文茜有些晃神,本來就帥得要命,笑起來,更讓許文茜魂都丟了,徹徹底底變成一枚色女。
然而,下一刻,君臨月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讓魂遊天外的她頓時回神,臉色爆紅。
他說:&ldo;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麼?嗯,也對,咱們好像確實沒有實踐過幾次,可能那幾次你都不太滿意,等你傷好了,我一定身體力行的告訴你,我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rdo;
許文茜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他,臉色紅紅的,君臨月笑得更歡了,她害羞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許文茜說不出話來,要是能開口,她絕對吼一聲:&ldo;死色狼。&rdo;
君臨月是不是男人她自然知道,雖然他們那個啥的次數不多,但是她可沒忘記,每次都是她招架不住啊。君臨月特地在&ldo;身體力行&rdo;四個字上頭加重語氣,讓許文茜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她能收回剛剛的話麼?能麼?能麼?
許文茜默默的拿筆劃掉之前寫的那句話,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個字都看不清才作罷,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
君臨月看著她這樣,臉上的笑容雖然收斂了,但是心裡卻很滿足。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的聲音響起,兩人朝門口看去,卻見管玉兒一身白大褂,推門走了進來。
&ldo;姐,你怎麼又把自己給折騰進醫院了,我說你到底是專職醫生還是專職病人啊。&rdo;管玉兒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許文茜,不滿的說道。
剛剛她遇到去買早餐的君臨月,以為他是送許文茜來上班的,沒想到君臨月卻說許文茜住院了,她心裡著急,可是查房的時間到了,她也不能丟下病人就給跑了,只能按捺住自己的心情,一查完房她就跑過來了。
許文茜知道她是擔心自己,也沒有計較她說話難聽,默默的在本子上寫:&ldo;遇到火災了,被濃煙嗆傷了嗓子,沒什麼大事。&rdo;
沒有告訴管玉兒自己是被綁架才受的傷,要是她知道,又得大呼小叫了。
君臨月默默的看著許文茜,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
&ldo;我接個電話,你們聊著。&rdo;君臨月看了眼螢幕,晃了晃手機,然後走出房間,走到僻靜的樓梯間接起了電話。
&ldo;老大,有訊息了。&rdo;一接起電話,還不等君臨月開口,那頭的蠍子卻匆忙開口,君臨月聽著他凝重的聲音,心裡微微一沉。
血龍裡頭,蠍子算是當之無愧的二把手,素來冷靜,讓他凝重的事情,真的不多,既然他這樣表現,那麼事情肯定不簡單。
&ldo;說吧。&rdo;站在樓梯間的視窗處,君臨月抬目遠眺,目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