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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晨到外科把手指上的藥敷好,醫生說沒有必要再吊起,周晨是巴不得這樣。輕鬆的揚揚腰,手指關節還是有點輕微的疼痛。
方紫雅滿腦子的凝問,暫時也沒有看到周晨的舉動,漸入秋季可是俗話說的秋老虎還是有些讓人受不了這酷熱的氣候。來到門診室門口那股幽幽的涼風讓他們倆不想再移動腳步,看著旁邊空缺的椅子兩人很默契的走上前坐在哪。
林曉曉喝著媽媽親自打的水果汁,爸爸看到女兒已經醒來,由於生意也擱置一段時間沒有開張,媽媽讓他去打掃一下鋪面。
女兒自己完全照顧得過來,爸爸臨走時林曉曉卻做出異常的舉動,要爸爸抱抱她才能走。媽媽欣慰的微笑看著兩父女,&ldo;爸爸!再見‐‐&rdo;林曉曉沙啞的嗓門喊出話來。讓林爸爸鼻子一酸竟然不想走了。
&ldo;我沒事,以後要好好的對媽媽。&rdo;林曉曉示意爸爸出去,然後讓媽媽給自己買她最喜歡吃的酸楊梅。看看液體還有大截袋子,媽媽遲凝片刻還是不放心回身給女兒掖好薄毛巾被,這才轉身輕輕拉上房門快速到電梯下樓給女兒買楊梅。
林曉曉看見媽媽走後,看著一滴一滴的液體順著細小的管子,送進自己的血管裡,想到平時怎麼也無法看到爸媽這麼和諧的圍在自己的身邊這樣照顧她,臉上未免露出一絲牽強的苦笑。
爸爸愛賭博,家裡的生意靠媽媽一人獨攬,年齡剛剛四十多點點的媽媽額頭已經被布滿花白又有些灰褐色的頭髮,面容顯露出歲月的滄桑和憔悴。
愛幻想的她,總是帶著一副天真無邪的笑容,幼稚純真的可愛。老是夢想會有那麼一天自己心儀的他會突然出現在眼前。
在地震那一刻,也曾想到過可能會死。回想到那一天,昏迷的那一刻總以為再也不會醒來。可是醒來時卻看到爸媽焦躁的眼神,是夢吧!是老天爺可憐自己,才在夢裡賜予她一個和諧完整的家,爸媽好像再也沒有提離婚的事情。
每一次回家都會看到他們在打架。媽媽總是披頭散髮無休止的哭鬧,爸爸總是衝出家門十天半月不再回家,只有身上的錢用光了才會回來跪在地上給媽媽認錯,接下來又是幾天的平靜。林曉曉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也有些厭倦。爸爸無數次的下跪,媽媽n多次的原諒,爸媽的婚姻在還有一絲血脈親情上蹦躂著。那就是媽媽顧慮林曉曉,想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忍氣吞聲的想維持下早已破碎的婚姻。
突然感到很冷很累,伸出無力的手指想拉攏被子,卻看見王昭從門外閃進來,掐斷她的輸液管,螢白色的臉龐帶著邪異的微笑著拉起她的手下床,血從沒有取的留置針孔裡噴湧而出。一路走來血灑滿一地。
可是林曉曉就像在夢囈般,赤腳由於虛弱戰戰兢兢的下床看著對方問道:&ldo;你已經好了嗎?要帶我去哪裡?&rdo;王昭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牽著她向走廊走去。
一種蠱惑的力量迷糊了林曉曉的意識,她變得好輕盈沒有疼痛感,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怡人、她的病員服上血就像星星一般灑滿點點滴滴,頭髮飄逸在脖頸處。走廊的其他病人錯愕的看著眼前這個近乎癲狂的少女,她臉上那詭異的笑容讓看見她的人都急忙退身進屋不敢在瞧她一眼。而此時醫生和護士都在會議室和值班室,竟然沒有人去通告一聲。貌似所有人都被蠱惑了。
林曉曉繼續走著眼裡帶著呆滯的餘光,看見在前方走廊盡頭(醫院的小天台)站著她夢中的男生,手裡提著她最喜愛的精緻小花籃,笑意盈然的注視著她。林曉曉笑了,笑得好燦爛。白馬王子牽著她的手跨上早已等在那的馬匹,(其實是欄杆。)王昭冷峻的注視著林曉曉,並且伸出手來伏起她攀上欄杆。
林曉曉甜蜜的看著擁著自己的男生,心裡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