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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麼一說,我也是微微一愣,是啊,這黃皮子墳是誰修的?不管這畜生如何聰明,說是它們自己修的,我是萬萬不信的,但要說是人修的,那又是誰費了這麼大氣力給這些畜生修了個墓。
正當我疑惑著的時候,忽然一聲嘹亮的山歌響徹在了我跟顧辛烈的耳朵裡:&ldo;喜鵲願落在美麗的白樺林……我只嫁心心相印的人兒……喜鵲願落在美麗的白樺林……我只娶心心相印的好姑娘……螞蟻安身在高大的松樹下……我只嫁勤勞勇敢的好獵手。&rdo;
這山歌把我跟顧辛烈吼的都有點發麻,心想這大晚上的是誰家的小夥在這後山上面唱山歌。
我跟顧辛烈互相瞅了瞅對方,還沒等開口說話,就聽那唱山歌的聲音又一次的傳了過來:&ldo;今天晚上是月亮糊,不適合盜墓,你們兩個娃娃也還碰不得這黃皮子墳,回去吧。&rdo;
聽到這話,我眼睛一眯,沖顧辛烈豎了根手指噓了一聲,然後踮著腳悄聲的朝著那聲音的方向慢慢走了過去。
顧辛烈則在稍遠一點的地方跟著我,我們兩個誰都沒弄出太大的動靜,我手腳並用的爬上面前的一塊岩石,翻身一過,頓時就看見眼前不遠處的草地上躺著一個人。
這人枕著雙臂,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草杆,接著月色看得出來他差不多三十出頭,下巴連帶著嘴邊有著一圈黑色的鬍渣,一臉的痞子模樣。
看到這人了,我也是喘了口氣,坐在了草地上沖他喊道:&ldo;前輩有什麼指教?&rdo;
&ldo;沒什麼指教,這黃皮子墳邪乎的很,你們這點斤兩還是別碰的好,要不然小命扔在裡面可就不值當。&rdo;那人把嘴裡的草杆吐了出去,換了個姿勢,側躺著。
&ldo;我……&rdo;我剛想說話,腦袋忽然傳來一陣劇痛,那種痛就好像是有人在拿著根g子攪拌著我的腦漿一樣,不時還有一陣哭泣聲傳來,我咬了咬牙,想要硬抗過去,可是那種痛感卻越來越深刻,那哭泣聲也是變的越來越大。
我慘叫一聲,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眼前一黑,就昏厥了過去……
我做了噩夢,在夢裡一個穿著白色華服,頭飾貂覆額的白髮老太太一直在哭,直哭的雙眼血淚橫流,一雙猩紅的怒瞳死死的盯著我,讓我還他孫子,那聲音沙啞的讓我渾身難受,但我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綁住了一樣,一動不能動。
就在那白髮老太太怒吼著慢慢走向我的時候,我渾身一顫,大叫著一聲從夢中醒了過來。
我渾身冒著虛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等到緩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我正坐在一張熱炕之上,而我則身處在一間房屋之中。
&ldo;醒來了。&rdo;一聲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
我循聲望去,是那天在黃皮子墳旁邊碰見的那中年人。
此時再一細細的打量他,只見這中年人穿著十分普通,上面套這個白色背心,下身穿著條大褲衩,踩著雙拖鞋,頭髮亂糟糟的跟茅草一樣,一張臉略帶滄桑,眉宇之間有著幾分倦意,看起來有些懶散。
但是這中年人的眼睛卻十分有味道,就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一樣,深邃漆黑。若是他仔細的收拾一番肯定是個模樣帥氣的大叔。
&ldo;這是哪?&rdo;我敲了敲後腦,輕聲問道。
&ldo;這是我家。&rdo;那中年人點上一根煙,眯著一隻眼睛含糊的說道。
&ldo;我怎麼在這&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