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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是舉重跟送隊的,因為我們並非馬六指的直系親屬,按道理來說是不能給他守靈的,但是從出殯,一直到把他埋進去,這一段過程,我們就必須要跟著了,所以舉重跟送隊是不能免的。
緊接著我又跑了幾家,把化妝師等等敲定,然後才返回到了家裡,走了一下午,也是把我累得夠嗆,進門就躺在了沙發上。
我從兜裡掏出手機,給顧辛烈撥了過去說:&ldo;顧小哥,你今天在店裡把去的人就迎一下,化妝師可以給她點錢,讓她封好嘴,至於其他的人,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了。&rdo;說完,我就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了起來。
……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漆黑的夜色,四周的燈也已經滅了,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謝思正在我旁邊安穩的睡著,窗外沒有燈光,安靜的有些詭異。
我喘了口氣,想要下床,卻突然發現我竟然動不了了,全身上下沒有一塊骨頭可以任由我支配了,我想要喊謝思,但是喉嚨裡卻也發不出任何的動靜。
鬼壓床?我腦海里飛快的轉著,想著辦法,可是我現在既動不了又說不了話,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這無緣無故的,怎麼會被鬼壓床呢。
我喘了口氣,緩緩的閉上眼睛,想讓自己放輕鬆一點,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在我旁邊睡著的謝思扭動了一下身子,似要轉過來。
我連忙睜大了眼睛,用盡全身力氣的朝她那邊望去,想引起她的注意,可就在她把頭扭過來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因為那張臉不是謝思的……而是在南海醫院裡那讓我印象深刻的二口女的!
&ldo;讓我……抱抱你……吧。&rdo;那二口女咯咯的笑著,緩緩的朝我伸出了雙臂,我猛的大喊了一聲,想要推開她,眼前卻突然一晃。
&ldo;原來是夢……&rdo;我長吁了一口氣,坐在床上,緩了好久,才顫顫巍巍的從窗臺上拿出根煙點上,謝思這時候也迷迷糊糊的問我怎麼了,我說了句做噩夢了,就又哄著讓她睡了。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把菸頭掐滅,然後重新躺到了床上。
那個夢簡直太真實了,也太可怕了,難不成有什麼東西纏上我了?
我皺了皺眉頭,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噩夢,這肯定昭示著什麼,但是我冥思苦想的一會兒,卻沒發現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算來算去,就只能用神經太過緊張這句話來形容我現在的狀態。
這一夜我幾乎徹夜未眠,生怕睡熟了又做什麼怪夢,只能半闔著眸子睡一會就又醒過來,不過好在夜短,天亮的也快些,等到太陽出來的時候,我連忙起身穿好衣服就奔向了店裡。
等到我到了店裡的時候,顧辛烈已經醒了,在啃著油條,王虎則在櫃檯裡面算著帳,我坐在沙發上,跟顧辛烈說:&ldo;吃完直接就舉行葬禮,等不及了。&rdo;
&ldo;怎麼了,不是說要先去看看他選的那塊地嗎。&rdo;顧辛烈喝了口豆漿,抬頭問我。
&ldo;等不及了,六爺他親自選的地方,就算再不好,也肯定暗藏玄機,我推算過日子,若是明天舉行葬禮,恐怕會有變,那殺了六爺的人似乎就在我們周圍還沒走,他肯定是在等或者在找什麼東西,我們就用六爺的葬禮……他一。&rdo;我捏起一根油條,邊吃邊說。
&ldo;你怎麼這麼確定。&rdo;顧辛烈問我。
&ldo;我有一種預感,那人似乎是衝著六爺藏著的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