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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刀朝著它我脖頸跟脊骨砍去,可是正如顧辛烈所說,就在刀鋒割進那猩紅血痂的時候,並沒有一絲入肉的暢快感,而是就像切進了一團棉花之中一樣,特別難受。
顧辛烈手裡的黑色長刀也是遙遙一指,然後他雙手握住刀柄,動作有點類似於日本的武士,隨即整個人氣勢都變得有些凌冽了。
那鬼也不知怎麼,低聲悶吼了一聲,那嘶啞的聲音讓我覺得有些噁心。
就像是嗓子裡面被扔進去了一團水,這些水攪拌著你的喉嚨跟氣管一樣。
隨即只見顧辛烈猛的睜眼,就在那鬼朝他跑過去的同時,雙手持刀舉過頭頂,然後順勢一刀劈下,沒有想像中的爆炸聲響起,甚至連動靜都微弱的可憐。
就這麼一刀,只見一抹烏光從那鬼的前胸一直透到後背,那種肉眼可見的顏色讓我暗自吃了一大驚。
隨即刀過,甲碎,那堅硬到令人髮指的烏金鎧甲,就在這一刀之下,碎裂成渣。
因為鎧甲的潰散,這鬼的身形也是為之一頓,也不知道它受沒受到什麼傷害,但是跟它肩肩交錯而過的顧辛烈,肩側卻猛的噴出一股鮮血。
&ldo;顧小哥!&rdo;
我一見顧辛烈身上掛了彩,連忙舉起剎那刀為他擋下一拳,隨後猛的拉住他的脖子向後急退,顧辛烈咳嗽了兩聲,咳出幾口鮮血,讓我有些心驚肉跳。
只是那鬼似乎並沒有放過我們的意思,仍然死命的來回糾纏著,我心裡一股怨氣升騰,回頭一瞧,只見和赫連神機還在急速的撥弄著算盤,緊皺著眉頭,似乎在計算些什麼。
&ldo;神機!&rdo;我大吼一聲,雙手拼命的扶著剎那刀,將鬼這一擊卸下,然後扭頭身體猛的一擊甩手刀擊在他的脖頸之上。
顧辛烈的傷勢並不是非常嚴重,但是那傷口有些麻煩,幾乎是深可見骨了,血液不斷的向外噴湧著,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但是憑藉我的經驗那傷口並沒有傷到肺葉,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又跟那鬼纏鬥了一陣,它每揮出來一拳,都似乎有勁風傳來,那力氣大的驚人,我幾次險些把刀都扔了出去。
又過了一陣子,眼看我就快支撐不住的時候,赫連神機突然從我身後喊道:&ldo;用己刀攻己身,去把他的佩劍拿來!&rdo;
我聽他這麼一說,連忙翻身而起,從玉床之上將那把黑色佩劍拿了起來。佩劍入手,我動作沒有絲毫停頓,直接一劍朝著那鬼沖了過去。
那鬼雙手交叉,護於胸前。
我怒吼一聲,左手持刀,右手拿劍。
這一劍的威力可是連我自己都沒想到,就像是切在豆腐上一樣,直接穿胸而過,我心中一喜,抿了抿嘴唇,左手甩刀又一次劈在了那鬼脖頸之上,只是可惜的是剎那刀的刀鋒仍然沒能貫穿這鬼的血痂。
也幸虧顧辛烈把這畜生的黑金鎧甲給拼的粉碎,不然我這一劍可能還扎不進它胸腹之中。
我見吃了便宜,抽劍後撤,那鬼胸口頓時出現了一個菱形孔洞,如果仔細去瞧還可以發現這個洞口正在向四周腐蝕,慢慢的擴散。
這讓我不禁有些驚訝,心中正疑惑的時候,赫連神機在我身後說道:&ldo;我剛才演算了四十二遍,這把劍如果不出意外定然就是這鬼生前佩戴腰劍,將軍生前所佩刀劍血氣旺盛,能斬諸邪鬼魅,現在這鬼化身成粽子,全身邪氣滔天血氣化甲,除了陪他徵戰沙場戎馬一生的鎧甲能防住它的攻擊,寶劍能擊碎它的防禦外,應該就再沒什麼東西能夠擋他傷他了。&rdo;
我側耳聽完赫連神機的解釋,手持刀劍,再次攻向那鬼,那鬼也是知道這劍威力,也不跟我硬碰,而是轉向去攻擊正在休養的顧辛烈。
我心裡暗叫一聲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