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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離歡阻撓了獸王祭,也為自己後來被殺,埋下了致命的禍根。
此時,我們遇到的狀況跟那獸王祭也相差不多,三個人在和五隻人面猞猁激烈的廝殺。
顧辛烈的刀法毫無疑問是無可挑剔的,那把刀彷彿就是他的手臂一樣,他身邊的人面猞猁雖然兇狠,但奈何身負重傷,根本近不了顧辛烈的身。
花豹子也是一樣勇猛過人,手上的彎刀每下劃一次,就在那人面猞猁的面板上留下一道紅印,下劃兩次就斬出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王蔣幹則是身手敏捷,那人面猞猁身上有傷,基本跟不上他的動作,被他耍的團團轉,還要抵禦著他的攻擊。
不過,人的體力是有限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顧辛烈三人的體力開始有所下降,花豹子渾身都出了汗,胸口跟後背也被抓出了數道傷口。
當然,那五隻人面猞猁也已是強弩之末了。
我悄悄的走到一邊,突然喊了一聲:&ldo;蔣幹,給我刀!&rdo;
王蔣幹回頭一看,咬了咬牙,給了身旁的人面猞猁一刀後,就把刀撇向了我,然後打了個滾躲到花豹子的身後。
我接過刀也不廢話,猛的沖向了花豹子旁邊的一隻人面猞猁,用力向前一撲,一下子騎到了它的身上,左手死死的攥住它的脖子,一刀沿著它的耳朵插進了大腦裡面。
這傢伙渾身跟鐵一樣的硬,我自認力氣不夠,就得玩點陰的。
我自信,這一刀下去,這傢伙必死無疑。為了以防萬一,我又把刀在那人面猞猁的大腦裡轉了一圈。那人面猞猁哀嚎一聲,一口咬在我的左小臂上,直疼的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不過,我沒敢鬆手,死也不拔刀,只是拼命的轉動,因為,只要我一鬆手,它一撕扯,我這左手就廢了。
那人面猞猁咬了我幾秒鐘之後,便砰地一聲倒在地上,死了。
&ldo;哈哈,林老弟,有你的!像條漢子!&rdo;
花豹子哈哈大笑幾聲,一刀砍在另外一隻人面猞猁的腦殼上面,卻並沒有將人面猞猁的腦袋破開,只是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引得人面猞猁發出了一聲嘶吼。
此時,我臉色發白,只是點了點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摁著左臂的傷口,我一動也不敢動,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讓我簡直想要吼叫出來。我抿著嘴咬牙把刀拔了出來,將胳膊上的爛肉挑開甩到了地上,因為,我不確定那人面猞猁的牙齒裡有沒有毒,或者說它咬沒咬過那有毒的黑蛇。
人面猞猁的牙齒極其鋒利,我整條左臂已經開始麻痺了,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骨頭似乎都有一點碎裂。
我用刀將左臂衣服袖子割下,撕成一條條的,綁在臂彎處,把刀甩給了王蔣幹。從上衣掏出一顆煙顫顫巍巍的點上,喘著粗氣。
&ldo;林爺,真爺們!&rdo;王蔣幹拿著刀,沖我豎了豎大拇指。
&ldo;滾你孃的蛋,趕緊把這幾個畜生解決了,然後送我去醫院,不然,我這胳膊就真廢了。&rdo;我懶得跟他扯屁,血液的流失讓我覺得越來越困,我只能強打著精神,不讓自己昏迷過去。
顧辛烈三人緊緊的護著我,不讓另外四隻人面猞猁接近我。或許是我方才獨自擊殺一頭人面猞猁的舉動,刺激到了他們三人,他們三個越戰越勇,很快,那四隻人面猞猁就被他們殺光了。
搞定這一切,王蔣幹將我扶了起來,向著我們來時的那個盜洞走去。那黑蛇和人面猞猁一番大戰,估計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我們沿路返回也沒碰到什麼詭異的事情。
一番折騰之後,我們總算是順著那盜洞的繩子爬了上去。
剛一上去,我就拼命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讓自己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