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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畜生還沒有那黃鼠狼邪乎,應該只是透過跟我們的目光對視,而對我們產生一種心理暗示,我們只要注意避開這東西的目光,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不過……&rdo;我正說著話,顧辛烈突然一把推開我,隨後悶哼了一聲。
我一轉頭,只見王蔣幹正握著一支短箭刺在顧辛烈的肩窩裡,如果這一箭不是顧辛烈幫我擋著,估計我現在已經去見孟婆喝湯了。
這一箭刺得很深,箭身沒入到顧辛烈肩窩一半有餘。我立刻衝到近前,和花豹子一起死死的抓著王蔣乾的手腕,如果這箭就這麼拔出去了,估計顧辛烈的肩膀就真的廢了。
僵持中,我跟花豹子對了個眼神。緊接著,我一腳踹在王蔣乾的腰上,死死的捏住他的手腕,花豹子則是一拳轟在王蔣乾的面門上,然後一掌劈在了他的臂彎處。
王蔣幹雖然陷入無意識的狀態中,但是神經還是很敏銳的。被我們兩人這一番重擊,握箭的手也是不由自主的鬆了開來,見此,我立刻飛起一腳給他踹了出去,直踹到洞口處。
可就在這個時候,王蔣幹突然一甩袖口,兩支短箭嗖嗖的射了過來,擦著我的臉皮插進了山壁之中,隨後,他從靴子裡拽出傘兵刀,猛的向前一送,花豹子偏頭一躲,這刀便直接擦著我的肩膀穿了過去。
我顧不得肩膀是不是流血了,王蔣乾的包裡還有衝鋒鎗跟炸藥,這刀箭是小事,萬一他動了炸藥和衝鋒鎗,那我們可真就要團滅了。
我讓花豹子先幫顧辛烈把箭拔出來,然後別過傘兵刀把王蔣幹撲倒在地,想要去拽他身後的揹包。可我沒想到,王蔣幹竟然猛一翻身,同時把刀向下一壓,噗的一聲就砍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知道這傘兵刀要是再壓下來那我這骨頭沒準都得斷了,這蘇聯傘兵刀的鋒利程度,我是知道的。我連忙頂住王蔣乾的肩膀跟手肘,然後用左手摁住他的手腕,兩隻腿緊緊的纏在他的腰上。
雖然我已經使勁了全身力氣,可是我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一個當過兵的人,沒過一會兒,我就筋疲力盡了。
那傘兵刀一點一點的壓了下來,割著我的血肉,殷紅的鮮血隨之從我的肩膀處流出。紫鱗鼠那極具嘲諷的笑聲,也在此時傳入了我的耳中。
我憋住一口氣,死死的抵住肩膀上那把刀。就在我馬上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道黑影在我眼前閃過,緊接著,我身上頓時一輕,抬頭一看,原來是花豹子及時趕到,一腳將王蔣幹從我身上踹了下去。
此時,顧辛烈似乎無大礙了,肩窩上的短箭已經被拔了出去,鮮血淋漓的左臂不停的向下滴著鮮血,右手持著一柄黑色長刀,冷冷的望著洞穴深處裡那四團幽藍色的眸子。
&ldo;老崔,你摁住蔣幹,別讓他再動彈了。&rdo;我摁著傷口從地上掙紮起來,朝著花豹子說了一聲。
花豹子也不廢話,摁住王蔣乾的兩隻手,騎在了他的身上。雖然王蔣幹一身力氣功夫不弱,但跟一個體重二百多斤的壯漢比起來還是有點不夠看。
我朝顧辛烈吹了個口哨,然後朝洞內努了努嘴,想告訴他瞅準空當就進去給這兩個畜生宰了。雖然這紫鱗鼠動作很快且能通人心神,但我覺得,憑顧辛烈的身手在這洞穴裡搞定兩個畜生應該是沒問題的。
在礦燈的照射下,兩隻紫鱗鼠朝我皺了皺鼻子又呲了呲牙齒,似是在嘲諷我們的無能為力跟弱小。我抿了抿嘴,表面上雖然沒有絲毫動容,但在心裡我已經把這紫鱗鼠的祖墳都刨了,一直罵了它十八代。
我沒有貿然行動,因為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我動作有多快,這紫鱗鼠都很容易能夠躲閃開去。
現在,唯一對我們有利的一點大概就是這洞穴空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