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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啊,怎麼不好,三千姐跟嫂子可厲害了,這一陣子賣出去很多東西了!&rdo;王虎一聽我這麼問,連忙說道。
我輕輕一笑,拍了拍王虎的肩膀。等到謝思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我揉了揉太陽x,說道:&ldo;我剛回來,有些累了,就先上樓休息了。&rdo;說完我就一個人上了樓。
倒不是敷衍什麼的,是剛剛在湘西經歷過那麼多事,如果我說不累那都是假的。這一次的湘西之行給我的感覺還是很深刻的,尤其是那種恐懼跟壓迫,跟莊王墓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最大程度上的緩解那種神經上的緊繃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我一閉上眼睛,我的耳朵裡就充斥著嘶吼聲,眼前就是一片片過往的畫面。我喘了口氣,心裡煩躁的很。
宋板橋、宋清墓、屍王、白髮老嫗、狐屍裹衣、陳經藏、離洛陽。一條接一條的脈絡就像是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線團一樣,讓我越想越亂。我從兜裡掏出那條銅魚雕塑,把它握在手裡,那種冰冷的觸感讓我微微有些安心。
第147章 陳經藏
&ldo;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rdo;我把那銅魚舉到眼前,喃喃自語道‐‐;自打我看到這個銅魚第一眼開始,心裡生出的那種詭異的感覺,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就好像是大腦強迫性的讓我把它拿到手上一樣,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用。難不成是冥冥之中老天作祟?我輕輕一笑,自己都覺得這個答案有些滑稽。
夜晚極其寂靜,樓下謝思他們幾人的嬉鬧聲還隱隱在我耳邊響起。看到他們沒事,我心裡是很開心的,因為自從離洛陽給王蔣幹種劫之後,我心裡一直都十分忐忑,應該說我每時每刻都在猜測那被嫁接了劫難的人到底是誰。
雖然現在謝思她們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怪異的狀況,但是我並不知道也不能確定,這種劫嫁過去的劫難是突然性的還是有一個蟄伏期的。如果是突然性的,那應該可以一目瞭然,但是如果是有蟄伏期的……
我這裡正想著,突然房門一響,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把那銅魚揣進了兜裡,然後有些慌張的看向門口,只見蚩尤三千斜靠在門邊,正抱著肩膀在看著我。借著門外的燈光可以看得很清楚,她的臉上有著一絲疑惑。
&ldo;你心裡有事?&rdo;蚩尤三千輕聲說道。
&ldo;我哪裡有什麼事,只是有些累,你一定想多了。&rdo;我擺了擺手笑道,儘量不讓她看出我表情裡的不自然。
&ldo;你忘了我是誰了。我是蚩尤三千,林先生你的事,大多都是瞞不過我的。&rdo;蚩尤三千搖了搖頭,皺著精緻的眉毛,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怕我說一點謊話。
我嚥了口唾沫,也不說話,也只是盯著她看,種劫這件事可不是隨便能亂說的,如果有一點差錯不只是我,就連施術的離洛陽都有危險,這叫口勿傳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謝思沖了進來,一下撲到我的身上,然後皺著鼻子笑道:&ldo;大壞蛋你是不是又欺負三千姐了。&rdo;
謝思的身子很輕,我直接把她舉起來攬住的懷裡,然後單手環住她的脖子,笑著說道:&ldo;我哪敢欺負你三千姐喲,要是欺負了,你還不把我皮扒了?&rdo;說著,我遞給蚩尤三千一個眼神,示意她現在先別跟我計較。
蚩尤三千歪了歪腦袋,又皺著眉頭,搖了搖頭,然後轉身下了樓。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我緩緩的喘了口氣,蚩尤三千跟謝思不一樣,我可以說兩三句話就將謝思糊弄過去,但是蚩尤三千可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