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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只是猜測罷了,不過地仙可不止狐黃白柳灰五種。這五種不過是最常見的,譬如說雉雞和蜥蜴。這兩種動物也都可以被稱為地仙,只不過現代人眼界太過短淺並不知道罷了。&rdo;姬澄雪低垂著眸子,有些嘲諷。
&ldo;怎麼說?&rdo;我心裡有些好奇,難不成這雉雞跟蜥蜴也是能通靈的動物?這是前所未聞的事情。
&ldo;雉入海便化蜃,一入九霄化為凰。這說的是雉雞到了海里就會變成蜃獸,遇到驚雷飛天就會變成鳳凰。另外虺五百年化蛟,千年化龍,龍五百年生角,千年化翼,為應龍。這虺說的就是蜥蜴。&rdo;姬澄雪雙手插在袖口裡,冷淡道。
&ldo;這地仙除了會些神通外,還有就是會化形,這狐黃白柳灰是前者,雉雞跟蜥蜴是後者。只不過雉雞跟蜥蜴想要化形的難度太大,幾百幾千年都未必能成功一次,所以才很少有人知道。&rdo;姬澄雪似乎是怕我聽不太明白,又接著說道。
我撓了撓頭,見她這麼說,心裡也是明白個七八分了。但那白髮老嫗怎麼看都像是狐黃白柳灰裡面的其中一家,出於謹慎,我還是決定出去買回來一點糯米跟雞蛋。
我記得小的時候老管家曾經跟我說過,這黃皮子是極其惡毒的動物,光是&ldo;鑽人腹操起而行之&rdo;這一條就讓我印象極其深刻,甚至於現在想起來也是有些心驚膽戰,所以對待這種動物,我也是極其小心翼翼。
&ldo;你能不能打過那白髮老嫗?&rdo;在回來的路上,我有些好奇的問姬澄雪。
出乎意料的,姬澄雪並沒說話,甚至於連眼皮都沒抬起過。
我心裡越發的焦急,心想你要是打不過,那我不就慘了,於是,我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ldo;能打到什麼程度?&rdo;
&ldo;保你不死。&rdo;
姬澄雪的聲音極其冷淡,我被她這話也是噎的夠嗆,良久才緩過神來,小心翼翼的說:&ldo;你現在是血魍,等到了血魑那個境界會有多厲害?&rdo;
&ldo;神佛驚懼。&rdo;
四個字,讓我賊吧不能平靜。
我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回到病房的時候,顧辛烈正在病床旁小憩著,王蔣幹則還在昏迷之中,臉色極其難看。
我把買好的熟雞蛋跟糯米放到桌子上,也躺在了床上,開始在心裡籌劃著名晚上如何面對那白髮老嫗,我可以想像得到,那白髮老嫗絕對不是幾顆熟雞蛋一碗糯米就能擺平的主,但是聊勝於無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就這樣,想著想著我也漸漸的陷入了沉睡之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那白髮老嫗。她有著一張極其猙獰的面相,張著漆黑猶如黑洞一樣的嘴巴望著我。
而我則像是被她強行牽引著一樣,朝著她慢慢的走了過去。我離她越近,她嘴張的就越大,還不斷的發出&ldo;咯咯&rdo;的詭異笑聲,那笑聲極其沙啞低沉,是那種聽見一回絕對不想再聽見第二回的笑聲。
也就在我差一點就要被那張漆黑的嘴給包裹住的時候,我突然被驚醒,大叫了一聲,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不停的喘著粗氣。那個夢實在太恐怖了,一般人完全想像不到的恐怖,那就像是真實的一樣。
&ldo;做噩夢了?&rdo;顧辛烈抱著到在我旁邊說道,語氣清冷。
我點了點頭,喘著粗氣。扭頭望向窗外,此時,天色已經很黑了,月亮極其耀眼的掛在空中,我強忍住心裡的那種恐懼感,轉過頭問顧辛烈說:&ldo;現在幾點了。&rdo;
&ldo;十點多,怎麼了。&rdo;顧辛烈抬頭看了看旁邊牆上掛著的石英鐘,扭頭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