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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辛烈沉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扭開了那門把手……
就在門開啟的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一股勁風撲面而來,直接打在了我的臉上,刮的我臉頰有些疼痛。我一定神,再一打量這病房,卻發現這病房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這個時候,我跟顧辛烈的臉色都有點不對了,就在我們上來的時候,這裡的醫生已經告訴過我們說十四號病房是剩下的最後一間病房。
可是為什麼,這個七號病房一個人都沒有?
我突然感覺喉嚨有些發緊,那種感覺很難受,就像是被誰掐住了脖子一樣。
病房裡一片純白,白色牆壁,白色的床單跟被褥,甚至連窗簾都是白色的。牆壁上懸掛著的液晶電視還在&ldo;滋滋啦啦&rdo;閃著雪花,整個房間極其靜謐,靜謐讓人覺得詭異。
緊靠牆壁的那扇窗戶還開著,風鼓盪著窗簾不斷的翻滾,粘連在旁邊的玻璃上。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去怎麼形容,原來這是一間沒有人住的病房。
&ldo;你們是幹嘛的?&rdo;就在我跟顧辛烈仔細的去觀察這房間的每個角落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一聲極其嚴厲的聲音。
我渾身一抖,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原來是值班的護士。
我喘了口氣,向她解釋道我們是七號房的病人家屬,想看看這周圍有沒有其他的患者家屬,想一起說說話。那護士極其冰冷,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然後讓我們出了房間。
臨走時還瞟了我們一眼,用像跟死人在對話的冰冷語氣看著我們說:&ldo;這間病房沒有人住,你們趕快回去。&rdo;
她把那個&ldo;人&rdo;字咬的非常死。
沒辦法,我跟顧辛烈又只好回到了我們的房間,到了門口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回頭打量了一下那個護士。可這麼一打量,我的心臟驟然開始加速起來,因為,她竟然穿著一雙血紅色的高跟鞋!
可在這種光滑平整的地磚上,她走路卻沒發出來一點動靜!
&ldo;顧小哥,你怎麼看。&rdo;一回到房間,我就忍不住的問道,雙腿不停的摩擦抖動。
那護士出現的極其古怪,前一刻還在值班臺睡覺,後一刻就突然清醒過來,我們可沒發出任何響動啊。
顧辛烈搖了搖頭說:&ldo;有蹊蹺,我現在懷疑這一整層的病房裡是不是隻有我們這一間住著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那個護士也有點古怪……&rdo;顧辛烈雙手撐著下巴,語氣也有些說不出來的急躁。
聽完顧辛烈的這番話,我也有點恍惚,只有一個病人的住院部……
我腦海中不可抑制的想到了一些極其可怕的場景,但我並沒說出口,只是那種感覺壓在身體裡面極其難受,甚至讓我有些不寒而慄。
我跟顧辛烈又在房間裡待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花豹子才悠悠醒來。打了個哈欠洗了把臉,然後跟我們說他要回西北了。
我跟顧辛烈也沒挽留,像他這樣經驗老道的摸棺人,走到哪都有點黑市背景跟地下門道,我們也不擔心他買不到車票,從揹包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三分之一的金塊挪到他的揹包裡,然後讓他保重。
花豹子一開始還張嘴拒絕,連說用不了這麼多。這時候就算顧辛烈不說話,我也得吱個聲,這花豹子雖然跟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但也稱得上是跟我們並肩作戰、出生入死的朋友。好說歹說讓他把金塊背在身上,然後我跟顧辛烈就送他出了門。
花豹子是個半路痴,在墓穴裡那是走過一遍的路肯定不會忘,但是上了地面,除了自己家,花豹子幾乎是連東南西北都不分。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