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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指則是有點怪笑的看著我說:&ldo;行啊,林老弟,這拼了一把命,還抱得美人歸了。&rdo;
我輕輕一笑,拉了拉謝思的手。差不多有一年了,我都沒想過,我跟她還會有這麼一天。
&ldo;怎麼著,去哪吃?&rdo;馬六指呲著一口微黃的牙齒,問道。
&ldo;走吧,回我店裡。&rdo;我痛快的說道。
&ldo;走著!&rdo;馬六指一樂,直接起身。
出了門,我走在前面,拉著謝思。
馬六指看了看我,突然說了聲:&ldo;嗨,林老弟,你這夜叉相怎麼好像越來越真了呢,我剛才好像見他動了兩下。難不成我這還沒喝酒就醉了?&rdo;
謝思聽到他這話,立刻看向我的背後,伸出小手摸了摸那猶如神明的夜叉相,輕聲問我:&ldo;疼嗎?&rdo;
我知道她是在問我紋身的時候疼不疼,便搖了搖頭,不由得想起了顧辛烈那後背上的地藏王菩薩跟王蔣幹手臂上的狻猊。
謝思突然一笑,然後一把摟住我的胳膊,在我身邊喃喃道:&ldo;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林悲那麼有男人味呢。&rdo;
&ldo;以前你總說我身上有汗味來著!&rdo;我哈哈大笑幾聲,隨後打了輛計程車,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古董店。
王虎在白天的時候給我發了條簡訊,說是他奶奶危險期過了,明天就能回來。
我讓他從我卡里取一萬塊錢給老人治病。倒不是我心有多善,只是我知道,一個老人拉扯著一個孫子跟一個孫女,著實不容易。
馬六指嚷嚷著要吃涮羊肉,我一口答應了。謝思雖然有些憔悴但是精神很不錯,毛遂自薦的要出去買食材,我怕她中途再出了什麼問題,就讓蚩尤三千跟過去,蚩尤三千應了一聲,等到謝思換了身衣服後,兩個人就一起出了門。
等到兩個姑娘一出門,馬六指就湊了過來,一臉淫笑的看著我:&ldo;怎麼,兩個都收?&rdo;
我懶得搭理他,給了他一拐,就在一旁悶頭抽起了煙,馬六指似乎也覺得沒趣,也在一旁抽起了煙,兩個大老爺們也不說話,就對著抽菸,煙霧繚繞,一副此地必有妖孽出現的景象。
不大一會兒,蚩尤三千跟謝思也回來了,兩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菜。我跟馬六指抬了一箱啤酒,破天荒的,謝思也跟著喝了一個,倒是蚩尤三千,怎麼勸都不喝。
一頓飯吃的很開心,只有謝思一個人哭了,我沒說什麼,只是跟馬六指不停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直到醉的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砸門聲叫醒的,我極其不耐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敲了敲有些脹痛的太陽穴,馬六指因為要陪他媳婦,所以喝完酒就走了,謝思則跟蚩尤三千去我家裡睡了。
也就是說,整間店現在只有我一個人。
我不耐煩的開啟大門,就見門前站著一個人,搓弄著自己黝黑的雙手,一臉嬉笑的看著我。
我雖然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主,但看這人的模樣也知道,他不是能買得起什麼東西的人。
我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人,他約莫三十六七歲的樣子,紫紅色的面板,一看就是經常在太陽底下幹農活,穿著一件羊皮短襖,拎著一個破皮包,一嘴的地方口音。
那人見我不說話,就吞吞吐吐地說了句:&ldo;你這裡收不收古董?&rdo;
我在天台這條街上混了這麼多年,看人還是很準的。雖然這個男人其貌不揚、土裡土氣的,但是我卻沒敢瞧不起他,畢竟,做古董這行的,考的就是個眼力,先別管事成不成,問明白了再說。
&ldo;大哥,你先進屋坐,我先把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