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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你沒事!”
小珺見到芊澤,頓時喜極而泣。
“我沒事,我沒事,芊澤,大家都沒事!”
果不其然,芊澤環視了一下四周,見幾個眼熟的宮女和太監,都還相安無事,便愈發開心,一顆惴惴不安的心也才算完全放下。只是她還是不知,自己暈過去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當眾說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引得婪妃氣青了臉,她還肯放過自己和大家嗎?
“芊澤,都是你的功勞,你送藥去了,娘娘就肯喝了!你真是我們的救星,福星!!”小珺笑這摟過芊澤,滿是感激。芊澤一懵,娘娘她喝藥了……?
她不是大發雷霆,欲要斬了自己嗎?
怎麼,怎麼現在不是這樣的情景。真的是自己,讓娘娘喝的藥嗎?
芊澤疑惑了,但轉瞬,她見小珺一個勁的邊是道謝,邊是抹眼淚的,心下也便安定下來。
只要大家還活著就好,經歷過什麼,也沒什麼重要的。說不定是有人再來相勸,說不定,婪妃娘娘還有皇上並不像大家所說的,如此殘暴。
活著就好……
※
男子倚著窗邊,丰采俊朗,其神如玉。皇帝狹眸微眯,目光投向那窗外的遠處,兩個女子雀躍的擁在一起,仿若劫後重生般欣喜。但見那面容清透的女子,拭淚而笑,男子朗眉星目間便頓生光彩,微蘊笑意。
許久,他站在這裡,看了許久,那女子的笑容綻放的愈加燦爛時,他緩緩的抬起了右手,撫了撫自己的左胸。
心在這裡。
“怎麼了,燁?”
紅紗繞身,女子妖嬈的身姿終年如一,她不若昨日的孱弱蒼白,一張絕色傾城的臉,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朱唇紅豔,美眸如絲,她瞥了一眼祁燁的表情,然後目光直直落在他捂著胸口的右手上。
“燁,你是又疼了嗎?”
她的神色裡,有著關切。
“不是。”
祁燁的狹眸裡,有著出人意表的神采,他眯著眼,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的手和胸口。
“它,不疼了。”
婪妃的目光裡頓時閃過詫異,她身子一頓,然後抬起柔荑,不可置信的指了指:“你是說,你的胸不悶了?”
祁燁不忙著回答,目光卻又再次抬起,投在那寢殿前,清麗女子的身上。
“我抱著她時,突然就不疼了……”
紅衣女子臉上的詫異,溢於言表,她睨視男子若有所思,卻又不得其解的模樣,轉而抬眸眺望窗外那抹嬌弱的身姿。婪妃亦是陷入一番思忖。
昨夜,他擁芊澤入睡,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不知道,原來是因為他抱著她時,竟然常年的痼疾忽的就不發作了。這疼,植入骨髓,卻在此刻得以緩解,難怪,昨日,他接下她癱倒的身體,神色就大變。
原來,竟是如此……
也難怪,他大清早就奔她這來,也是為了看她?
婪妃不再說話,嘴角釋然的勾起,那笑淡如輕煙,卻怎生溫柔。
[緣起之卷:第二十四章 隱恨]
過了二月,殘冬雖還蕭瑟,但已有初春的融融暖意。芊澤一大清早起來,剛穿戴好衣裳,便聽見匆匆的腳步聲向自己的屋子跑來。果不其然,一會兒之後,急促的敲門聲應時響起。
“芊姐姐,芊姐姐,不好了!”
芊澤一愣,聽出是小苑的聲音,忙不迭的開了門。小苑杵在門外,臉蛋撲紅撲紅,但神情裡的焦灼卻溢於言表。
“怎麼了?”
“羽……羽晴姐姐她出事了,溪妃娘娘讓她在溪音殿門已經跪了整整一夜了,娘娘說,沒有她的准許,就一直跪,不準起!”
芊澤一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