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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落,一抹猩紅便落在他白色的袍子上,開出一朵絢爛的血花,眼皮越來越沉,她陷入了昏迷,身體也瞬間輕了起來,又好像被一個人緊緊的抱住,不停的搖晃著她,喚著她的名字。
“舒景,舒景……來人啊,大夫,大夫……”他愈發語無倫次起來,直摟著她不肯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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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微微顫顫的將銀針收好,躬身退了出去,見此,燕子軒一個跨步走山前,坐在床邊,緊握著她冰涼的手,疲憊的面容已經憔悴不堪,雙眼都不滿了血絲,他生怕大夫對他說準備後事。
“舒景……”他小聲的喚了喚,指腹撫摩著她的手背,卻見她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映。
“為什麼她沒有醒?”他回頭質問道。
“王爺,這針剛下去,王妃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王爺先且下去,讓她好生休息。”
“是麼?”他自問了一聲,將她的手放進被子,又起身將她左手放進去。手腕相處的那一瞬間,燕子軒整個人好似被點選一樣呆立在遠處,深邃的眸子裡掠過一抹寒光,要去碰觸他的手片刻之後也緊握成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青筋爆裂。
顏門!薄唇一抿,他還是將她的手放了進去,腦子裡卻再也無法忘記她左手上那個赤紅的木質鐲子。
如果說,她身上那兩個足以致命的傷痕已經證明被他所傷,而她暈倒前那牟利的眼神證明黑衣人是舒景自己。
那這個木鐲子證明了什麼?證明了那晚顏們的確出現了,而她,正是他口中的娘子。
放下帷幔,他扶著床桓穩住了身子,隨即沉重的走到展青面前,低聲吩咐到,“展青,隨本王來書房!”
死寂一般的書房裡,沒有任何聲響,只是偶爾傳來杯子相互碰撞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在這番光鏡下顯得格外突兀刺耳。
嘆了一口氣,燕子軒神色凝重的放下手裡的茶杯,抬頭看向展青,道,“那晚,襲擊本王的那個黑衣人……”心猛的一抽,他停了停,聲音又那麼一絲顫抖,“那個黑衣人是舒景!”
“……王妃?!”此刻展青的表情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是的,那個說要殺本王替舒景陪葬的人,就是軒王府舒景她本人!”手指緊扣,就連他自己說出來都不敢相信,展青又怎麼可能明白呢。
“王爺,是不是什麼地方搞錯了?王妃的個性應該不至於這樣吧,而且,她也不會持劍刺傷王爺啊。”話一出,展青閉嘴了。這軒王妃的個性,他已經完全不能用以前的定論來評判了,至於,傷害王爺,自從她開口說話以來,她就沒有一句話不針對王爺的。
其實不渴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茶,以為這樣能靜下心來,不料,更加煩躁了起來。
“的確是她!因為,她身上的傷口,是本王所傷的!”語氣有掩飾不住的懊悔,甚至連手都抖了起來,他當時怎麼出手就如此之重,“而且,她自己也承認了。還有,她手上的那隻怪異鐲子……”
“當時那顏緋色將她帶走的時候,我剛好看到她手腕上的這隻手鐲了。”
展青赫然一驚,背部不由的布上一層冷汗!這王爺此下意指王妃爬牆了,想到以前她麻利的翻牆動作,展青再度打了一個冷戰,讓汗水溼透了衣衫,心裡直叫不好!莫不是真的越軌了,對方還是人人畏懼的顏門門主?那個愛好殺人手段殘忍的魔鬼?
對於舒景迷戀燕子軒一事,京城內外誰不知道,金鑾殿上親口求婚,當時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可是,只從新婚當晚,以及率先扔出修書來看,現在的舒景好像真的不喜歡王爺了。這爬牆,就越發的合理。
不過,他作為貼身侍衛,總不可能說,“據分析,王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