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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這是不是有點滑稽啊?&rdo;孫林為了調劑氣氛告訴我的這些趣聞,在我看來簡直荒唐。
&ldo;隔行如隔山。對於同行業的人來說,其實沒有那麼多的秘密。當然,還是有一些潛伏很深的特工是很難發現的,對於這些人我們也束手無策。&rdo;
&ldo;那怎麼辦?&rdo;
&ldo;沒辦法!隱藏很深的特工一般都是為了重大目的而來的,如果他們不主動出擊,我們根本無法發現。很多案例表明,這種型別的特工為了一個目的會潛伏很多年,甚至幾十年,而且會不惜任何代價。就像當年北愛爾蘭新芬黨的副黨首,他其實是英國的特工。英國政府為了打入整天在北愛爾蘭鬧獨立的新芬黨,把這個特工派了進去。為了讓他能爬到新芬黨的高層、掌握該黨的最高機密,英國政府甚至賦予他對英國警察大開殺戒的特權。這個特工因為殺了很多英國警察和軍人,得到了新芬黨的完全信任,一路平步青雲當上了副黨首。雖然死了很多無辜的英國人,但英國政府就此掌握了新芬黨全部的秘密,最終導致新芬黨徹底放棄了把北愛爾蘭獨立出去的計劃。&rdo;孫林緩緩地講著這個故事,講的過程中,他的表情越來越沉重。
&ldo;英國的計劃是成功了,可那些死去的警察和軍人豈不是太無辜了。&rdo;對於&ldo;犧牲小我維護大我&rdo;的說法,我一直深感不滿。
&ldo;如果沒有這些犧牲,北愛爾蘭真的鬧起了獨立,那戰爭中死去的人將是這些人的成百上千倍,那時你就不痛惜了嗎?&rdo;孫林丟擲了一個永恆的悖論。
這個永恆的悖論讓我想起了看守所中的小馬。
&ldo;類似的頂級特工還有很多,等這次事情結束後,咱們可以一邊痛飲一邊說。&rdo;孫林給我畫了一張大餅‐‐而我心裡很清楚,這張大餅也許永遠無法兌現。
孫林看了眼表,說:&ldo;好了,正事分析完了,閒話也聊完了,該吃午飯了。&rdo;
&ldo;吃完飯我是不是就要去新疆了?&rdo;我矯情地產生了一種飯後即將離別的失落感。
&ldo;倒也不是,去之前咱們還得等一個人。&rdo;孫林關閉了所有的裝置,開啟了燈。適應了黑暗的我在燈光出現的一瞬間連忙揉了揉眼睛。
&ldo;等誰?&rdo;我一邊揉著眼,一邊問道。
&ldo;李少威。&rdo;
&ldo;李少威!你找到他了?&rdo;這個名字一出現,我突然發現自己好久沒有這麼高興了。
&ldo;沒有,但我們必須等他,因為‐‐我沒在你宿舍發現那組符號。&rdo;孫林略帶歉意。
&ldo;什麼?符號沒了?&rdo;突然的高興轉瞬即逝,我顧不上眼睛的刺痛,慌張地看向孫林。
&ldo;那個抽屜我檢查過了,而且還把你的宿舍翻了個底朝天,可沒發現那張謄有符號的草紙。&rdo;
&ldo;沒有符號,我去新疆幹嗎?&rdo;好心情徹底煙消雲散了。
&ldo;所以我們要等李少威,因為符號一定在他的手裡。&rdo;
&ldo;會不會是什麼人偷走了?&rdo;
&ldo;不會。因為已經有人從你那兒偷走了拍有符號的照片,不至於再去那兒偷符號,更何況,你謄寫過符號的事除了你我,只有李少威和林菲知道,別人都不知道你曾謄寫過,所以別人沒有任何理由去偷……&rdo;
&ldo;那會不會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