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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刺入嬌嫩的|乳尖後,再用外力擰合?
「放開我!不要!痛——!容恬!容恬——!」
鳳鳴在大掌下的掙扎越來越無力,嘴裡卻還在呼喚西雷王的名字。
離王些許憐惜,被冰水一澆,頓成鐵石。
淺色|乳尖在劇痛下挺立,於指尖可憐萬分地顫抖,正是最需要集中精神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能抵擋那幼嫩迷人的觸感。
身下哭鬧掙扎的身體虛弱,卻誘人得要命。
想到這身體,心甘情願地被容恬淫邪玩弄,卻拼死抗拒自己,若言嫉恨難當之時,胯下已硬得堅鐵一般。
但,現在絕不是交合的恰當時機!
若言猛咬舌尖,找回一絲理智,閉目摸索。
憑藉極為敏銳的手感,終於,他在|乳環上摸到了一絲異常。
這就是扣合處。
掐住扣合點,指尖默默灌力。
「……唔……不……嗚——!」快陷入昏迷的鳳鳴被劇痛一激,悠悠醒來,再度亂扭亂蹬,「住手!痛……啊啊——!」
撕心裂肺的一陣慘叫後,卻因為過度的痛楚而沒有陷入預料中的昏迷。
反而愈發清醒。
我不要清醒啊!讓我暈死過去吧!
鳳鳴在心底大聲向大慈大悲的觀音姐姐祈禱,忽然感到一陣異樣,男人按在肩上的手掌力度減弱了,|乳尖的痛楚也大為減輕。
啊!
觀音姐姐這麼靈?
睜開雙眼,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可怕的男人面容身體正迅速變淡,不用說,他一定是睡到自然醒,要離開這個夢境啦!
死裡逃生的好運,讓鳳鳴呆若木雞,怔怔看著差點把自己玩死的離王煙消雲散,好一會,才敢重新恢復呼吸。
()
一呼吸,又痛得嘶嘶抽氣。
「好……好痛……」
自從被迫戴上這下流玩意,好痛這兩個字,好像說了幾萬遍。
鳳鳴忍著渾身散架的感覺,慢慢扶著床邊勉強坐起來吁氣,希望藉此稍微痛楚。
低頭瞪著自己胸口掛著的「若言罪證」,驚訝地發現似乎有什麼不同。
「咦?」
原本渾圓一體的環形,被若言的捏掐下,竟然出現一絲必須很仔細才能用肉眼窺見的縫隙。
鳳鳴儘量垂頭,讓自己看得更清楚。
下一秒,卻觀察到讓他更震驚的一幕。
他掛著|乳環的|乳頭,不,他赤裸的胸膛……
不!他整個人,正在漸漸變得透明。
科幻片?
又是科幻片?!
下一秒,每到緊要關頭就腦筋特靈活的鳴王,驚喜若狂地掌握到了事實真相——他,要醒了!
被莫名其妙地困在夢境裡好多天,一直無法醒來。
這一次觀音姐姐大發慈悲,買一送一,他終於,要睡醒啦!
若言睜開眼睛,右手的兩根手指,還保持著用力捏掐的姿勢。
但手指之間已經空無一物。
沒有|乳環。
看來,這安眠的藥物,下次劑量還要再下大一點,明明就快把那該死的東西從鳳鳴身上解下,卻忽然醒了。
無妨,下次入夢,必定可以把它解下,除掉容恬留在鳳鳴身上的羈絆。
若言伸展著因為睡得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脊背,感到胯下雄偉器官的堅硬,慾火燒得渾身難受。
男人皺起眉。
這些日子,他這個離王真是夠憋屈。
在夢中,慾望總是輕易被挑起,鳴王觸手可及,卻虛弱到讓他根本無從下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