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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裡面的東西跑出去了,鐵木耳以後找我來要棺材可怎麼辦?
正想著,車身又晃蕩了一下,張無忍在外面破口大罵。你大爺的!非得比老子發飆啊!
我探出頭去,正好看到張無忍一口鮮血噴在了密宗鐵棍上面,我依稀間看到密宗鐵棍上的符文閃爍了一下,然後張無忍一棍子就敲在其中一個屍煞身上。
滿以為張無忍這一棍子得威力極大呢。沒想到那個屍煞硬捱了一棍,竟然咧嘴一笑,伸手就掐住了張無忍的脖子。這傢伙力氣極大,老張當場就翻起了白眼。
我瞬間急眼了,抓著誅魔刺就跳下了車,結果才剛喊了一聲老張,一個屍煞猛地出現在我面前,硬生生的把我給舉了起來。
我心說這下完了,最終還是被死教的人給得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槍響。
槍聲很沉悶,很像是散彈槍一樣。抓著我的屍煞身子一頓,直接就倒飛出去。我狠狠的摔在了公路上。來不及叫疼,就看見一輛越野車咆哮著沖了過來。
車燈閃爍之間,我看到一個壯漢從車窗裡探出頭來,手裡端著一柄散彈槍。砰的又是一槍。
他的子彈應該很特殊,最起碼連密宗鐵棍都傷不了的屍煞,捱了一槍後竟然連連後退。張無忍一腳踩在屍煞的胸口,總算是擺脫了被掐死的命運。
沒有了張無忍。車上那個壯漢開槍更是肆無忌憚。他拉一下槍栓,打出一槍,再拉一下,又是一槍。頃刻間就開了七八槍。
那兩個屍煞已經被打在了高架橋的邊緣。
壯漢估計沒子彈了,隨手把散彈槍扔在了後排,緊接著車子咆哮了一聲,直接衝著高架橋下撞去。被打的七葷八素的屍煞硬生生的被越野車給撞下了高架橋,摔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變成肉泥。
那個壯漢從車裡下來。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直接拿出一個對講機說,七星橋下,兩個屍煞。先用破煞符鎮住屍體。再封死七竅。活乾的漂亮點,別讓研究部門那群瘋子挑理。
他關掉對講機,直接跟狼狽不堪的我倆說,特案處三組組長,洋大叔。你們可以喊我大叔,也可以喊我洋鬼子。
我看到他伸出手來拉我,一時間竟然呆住了。不是被他剛才的手段給嚇著了,而是因為他的相貌。他孃的竟然是個金髮碧眼的白種人!
我腦子還沒轉過彎來,下意識的說,外……外國人?
洋鬼子用很熟練的北京腔說,不。中國人。
張無忍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勁來,正想說話,那個洋鬼子卻說,什麼都不要問,想活命的話,就跟我過來。
他開啟車門,越野車咆哮了一身就擺正了車身,我和張無忍急忙上車,發動車子跟了上去。只不過我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哪裡冒出來了一個洋鬼子?特案處怎麼還有這種人?
洋鬼子開車速度很快,越野車畢竟比我們的破商務車效能好多了。我和張無忍又擔心車速過快,把後面的棺材蓋給顛下來,所以路上跟的很是艱難。
洋鬼子不時的閃爍燈光,估計是嫌棄我們開的慢,可後面有要命的棺材在,誰敢冒險加速?
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我們才跟著他到了東三環。到這後越野車就拐了個彎,進了一條小公路。
這條公路沒有路燈,烏漆嘛黑的也看不清路,只不過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一個亮著燈的大院。大院裡面掛著五星紅旗,院子門口還有一些單位的牌子,我也沒細看,因為我把注意力放在站崗的守衛身上了。
守衛站得筆直,持著衝鋒鎗,看到我們的車就示意我們停車。其中一個守衛甚至還開啟了後備箱,看到那口棺材的時候直接就變了臉色,要我們開啟棺材接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