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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害那個院子裡的人遭殃，你把他們害死了。&rdo;

&ldo;我說過了，只有活該遭殃的人才會遭殃。你知道，並不總是這樣，很多無辜的人一直在受害遭殃，這方面我可是有不少經驗，看樣子你也知道不少。&rdo;

他瞅了瞅男孩臉上的槍傷。

凱文沒什麼話好說，那人翻開一本寫生簿，看了看裡面的畫。

&ldo;畫得真不錯，凱文，你真是個有才華的孩子。&rdo;

他看著另外一幅畫，舉起來問道：&ldo;這畫的是什麼?&rdo;

&ldo;我哥哥念書給我聽。&rdo;

那人樣子很吃驚。

&ldo;他還會念書給你聽?&rdo;

凱文點點頭。

&ldo;對呀。這有什麼?你小時候沒人給你讀嗎?&rdo;

&ldo;沒有。&rdo;他回答，把寫生簿放回桌上，&ldo;你多大啦，凱文?&rdo;

&ldo;十歲。&rdo;

&ldo;真是好歲數啊，你還有一輩子在前頭等著你呢。真希望我也一樣。&rdo;

&ldo;你會放我走嗎?&rdo;凱文問。

那人好像要徹底打消凱文的希望。

&ldo;我喜歡你，凱文。你有點讓我想起我自個兒小時候。我跟你一樣，家裡也沒什麼人可以說說話。&rdo;

&ldo;你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會放我走嗎?&rdo;

那人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

&ldo;在這兒再呆上一陣子，凱文，耐心的人總會有好處的。&rdo;

第36章

回到車房，韋布給貝茨家裡打了個電話把他叫醒，告訴他自己與大f二度交鋒，還說了與科夫會面的事。一個小時後韋布便跟貝茨和一隊特工在特區東南那個院子碰了面。太陽剛剛升起，可韋布連眼睛都沒合過，他只好強打精神，振作起來迎接又一個工作日。貝茨另給了他一部手機，代替被韋斯特布魯克手下砸壞的那一部，為方便起見，仍保留過去的號碼。

韋佈道謝。貝茨沒提韋布臉上新添的傷痕，而且他顯然心情不佳。

&ldo;再要這麼折騰政府裝置，這筆錢就從你該死的薪水裡扣。還有，我給你電話上留言，你為什麼不回?&rdo;

&ldo;是嗎?真該死。珀斯，有時候過了一天在我的電話螢幕上才有語音留言的提示。&rdo;

&ldo;怎麼我就從來沒這種問題?&rdo;

&ldo;哦，你的電話暢通，可也幫不上我的忙呀。

&ldo;他們留下一名特工看著車。在這個地段，沒什麼東西是安全的，也沒什麼東西碰不得。尤其是山姆大叔的財產。有些膽大妄為積極進取的年輕人還最喜歡偷局裡的車拆開賣，討價還價掙一筆可觀的收入。

貝茨越走火氣越大。

&ldo;還能保住小命，算你走運，韋布。&rdo;說話時惡狠狠的樣子，好像韋布這麼走運他一點也不開心。

&ldo;自行其是，本該送命才是。我真不敢相信，就那麼去了，連支援都沒有。你違反我的命令，單憑這個我就可以把你捏在手心裡，一把捏死。&rdo;

&ldo;你不會的。我給了你好東西，你正需要：一個突破。&rdo;

貝茨總算不發火了，難以置信地搖著頭。

&ldo;他真把那個告密的傢伙敲掉了，當著你的面?&rdo;

&ldo;這種事想看錯都不容易。&rdo;

&ldo;耶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