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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ldo;草!&rdo;
龔繼寒這惱的時候,忍不住的啐了一句,然後看向莫歌,這次是真沒臉說話,也咬牙走過去,低頭,比莫歌還垂喪著個腦袋,幾乎把腦袋埋在膝蓋間……
莫歌掃他一眼,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他方才的抵抗痛導致現在腦子裡還痛得厲害,但是,他忽然發現這種痛也是很有意思的,至少他終於不會倒下了,而現在最可怕的是‐‐
敵在暗我在明的關係。
也不知道黃隊長的身上有沒有毒物。
如果兇犯還在這裡提升了難度的話‐‐
&ldo;千萬小心,保護好自己。&rdo;
莫歌這話,對龔繼寒說的,雖然不算推理,但也真是氣若遊絲了,他還疼。
這時候,龔繼寒才抬起頭看他,眼眶居然是紅的‐‐
&ldo;我好像廢了一樣。&rdo;
&ldo;胡說。&rdo;莫歌強撐著說完起來,順帶伸出手把龔繼寒也拉起來‐‐
&ldo;回去吧,我也回去了。&rdo;
他已經看到警犬隊的來了,那麼他也該走了,回去解剖屍體,至於龔繼寒,肯定還是要審的,只不過他這次應該以外貌為標準了,現在的情況,其實也不算特別的難,只要掌握了那&ldo;民警&rdo;的相貌,對照警局的照片,應該會找到?
可惜他都不敢說了。
龔繼寒嗯一聲,道:&ldo;你注意,別太累。&rdo;
莫歌沒搭理,只是看那邊兒的警犬隊嗅完了那黑色行李箱,然後,跟著來的車,一起離開了。
直到警局,莫歌那種不適的痛覺才完全消失,但是這一路,他腦子卻依舊沒閒著。
他在想兇犯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不管任何案件,哪怕是反社會型、變態型案犯,最終究根結底會發現‐‐
犯人們還是有著很明顯的因果關係,只是關係並不出在和死者的矛盾上,而是出在自身的環境或其他事物。
就比如之前強姦案中的變態型戀物癖兇犯,其實說是戀物癖,不如說是憎物癖。
後來的卷宗,莫歌有看過,發現該名兇犯幼年時父親有家暴傾向,以及私生活混亂。
亂搞之下招惹的女人上門,對他母親進行惡意侮辱,導致母親注射農藥死亡,而那第三者那天,穿的是紅色高跟鞋,這也導致了後來該罪犯對女性產生一種變態型心理,就是‐‐
穿著紅色高跟鞋的,一定是浪蕩壞女人!都該死!
也是懷揣這樣的想法,他到最後被槍斃的關頭,都覺得自己才是&ldo;正義&rdo;的裁判!
對此,莫歌習慣了不作評價,只負責總結出相似或者不相似,但這次的兇犯,他沒有看到相似的,此次行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能去慫恿老薑頭,甚至幫助他殺死一個又一個&ldo;仇人&rdo;,說明對老薑頭的案瞭如指掌。
但是,為何又報復在黃金龍的身上?
看情況,那通電話已經是對黃金龍下達了死亡通知!
並且,接下來查的就是龔繼寒,如果之前的話還在此案作數的話‐‐
&ldo;查不出真兇,你就替兇手去死。&rdo;
那麼,對方是否還會把目標轉移在龔繼寒身上?這個念頭,莫歌方才就想過了,還提示龔繼寒小心,但是並沒有細細的想下去,如今一路思緒順下來,他忽然發現‐&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