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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當然是鳳君的天國槍所刺。中了他槍的人,不論傷口深淺,總會留下一條豔麗、詭異,宛如琉璃夢魔般的粉紅傷疤。另一處,我們懷疑是殤組織的白衣軍師蘇花刑,以光怪遊離掌擊中你天庭、渝鳳二穴,令你氣塞於咽頸,邪力浸入下頜,致令鬍鬚發藍;否則,便是中了古今黨老七”三百手“唐施的孔雀冰。怎麼,你得罪了誰呢?
管藍須好象見到什麼—荒中向他步步進逼的怪獸般,眼中充滿對宿命的無奈與恐懼……看來凌憑空所說的兩件事,是他極不願再有一絲觸碰的可怕回憶。
他怪嚎一聲:“你下地獄問閻王吧!”語音未落,便真的像地獄惡鬼般撲了上去。
凌憑空心中暗笑:“比心機,你如何與我為敵?彼急我定,汝動我靜,心存清靜氣,一劍蕩群魔,破!”
一語未竟,劍光已抹過管藍須的喉嚨。
管豔傷咽頸間綻放出一朵紅色的蓮花。
他竟笑了。笑得好似從來不曾氣急,好象一位看到獵物掉入陷阱的老獵人一般。
血豔蓮花,被一種詭怪的力量操控,釘入凌綻蓮右肩。
借傷功!
凌憑空咬緊了牙,才幾乎沒痛吟出來。
太疼了,直到現在,他才親自嚐到被綻蓮寒劍法傷到的滋味,那絕非是一朵小蓮花般的傷口,而是層層疊疊的向體內波及,劍氣一分為百,但每一道威力都與第一擊無二。他覺得彷彿體內已經四分五裂,寒冷凜冽的無數冰蛇,毫無間斷的撕咬著自己的心肝脾胃,甚至靈魂也遍體鱗傷。
頸部中劍的管豔傷,當然更不好過,雖然及時用借功力化解寒力、傲氣,但仍幾乎立刻窒息。不過借傷之妙,確實名不虛傳,只要一擊未死,他便能轉勁療傷,並將這高傲奇寒的殺力,運用成自己的武器,並在第一時間:重傷凌憑空!
凌:“咳咳……這就是與慕容家‘斗轉星移’、繡玉谷‘移花接木’並稱的‘借傷還傷,傷上加傷,連本帶利,雪上加霜’的‘借傷功’?果然精妙,若鎮褐猿一見,一定會手癢了……不過,神功絕學,從你這卑劣小人手中施出,失色不少。”
“嘻嘻”好象聲音也被凍僵,管亥的笑聲甚是古怪。“卑劣?你的激將、揭短、惑敵三計,不也盡得各中三昧?厲害確是厲害,但卻也未必光明正大。”
凌:“行事手段,以成敗記優劣,無光明、卑劣之區分,但看所做之事,若正,則無論如何不擇手段,皆是磊落;若邪,則無論什麼正大的方式,都是小人。”
管:“天下戰亂紛紛,什麼是正?什麼是邪?大戰一起,死者何止於百萬,但死去百萬,換取百億人民安康,你說,這些軍閥錯了麼?”
凌:“……”
管:“眼下數得上的軍閥中,最高深莫測、也最神秘的組織就是零吧?你手中也沾滿血腥,你是光明還是黑暗呢?
空:“好口才,但你要知道,這個年月,理說的好聽,不如手底下真功夫。”
亥:“你還要與我一戰?”
空:“你們九人時,我看似土雞瓦狗,現只餘你一人,怎有饒命之理?”
傷:“我傷重,無力再戰,你殺我不算好漢,不如放我一馬,日後好相見。”
凌傲寒心念張睫,當然不會留他在此,何況,留著管亥也有不少麻煩。當即冷冷截斷道:“現在零與黃巾正是敵對,殺你也是分內之事。你也經歷過大風大浪,別那麼不上道。”
管藍須笑得已很有點僵硬:“哎呀,零組織的‘凌空傲寒綻一蓮’比傳聞更不通人情啊……既如此,不如我先出手!”
凌憑空心中一驚,他沒想到管亥的傷,在那麼短的時間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