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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已經完全荒廢了,不知道現在所在的位置過去具體是什麼所在,我繼續撥開塵沙,下面的木板一共有兩塊,直徑差不多有兩米多,不用掀開木板我就知道,下面肯定是空的。我觀察的非常細緻,把木板上的沙塵全部清理掉之後,我就在木板的邊緣發現了一點點異狀。這個村子至少荒廢了十五年以上,但是兩塊木板沒有那麼陳舊,也就是說,它們很可能是在村子毀滅之後被鋪在這裡的。
而且木板的邊緣處那點細微又不易覺察的痕跡透露出,這兩塊木板經常有人挪動。
看到這些,我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忍不住抬頭朝四周打量了一番,這樣的死村裡,還會有人嗎?
很多線索無形中被串聯了起來,村子之外的古墓,經久不衰的屍體,兩個慘死的放牧人,從內部被掘開的土墳
這兩塊木板下面的未知之處,馬上引起了我的興趣。儘管感覺不是那麼安穩,但我考慮了一下,做好充分準備,還是慢慢掀開了木板。
果不其然,木板下面就是一個黑漆漆的洞,掀掉木板之後,我就能分辨出來,這可能是一口枯井。這樣的村子沒有自來水,附近也沒有河,過去村民用水只能靠挖井。按道理說,在這種地方打井,一般要打很深才能出水,不過我覺得這口井不算深,估計乾涸了很長一段時間,井底有不少沙子,而且井壁上搭著一架很長又很簡陋的木梯子。
我朝井裡丟了兩塊石頭,不過沒有什麼反應,從我這個角度看,什麼都看不到。井比較窄,鐵棍子施展不開,我丟掉棍子,隨手掏出一把匕首,然後把揹包整理了一下放在井邊,踩著那架簡陋的木梯子,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梯子雖然簡陋,但是非常結實,踩著梯子的時候,我看到它被磨的幾乎光滑,說明有人經常從這裡通行。
因為這樣,我更加的小心。枯井大概只有六七米深,不過當我輕輕順著梯子走到井底的時候,立即發現這口枯井,被人改建過。井不是自然乾涸的,肯定還有水,不過被人用石塊堵了起來,井底的一側,被橫著挖出一個一米多高的洞,我彎腰拿著手電朝裡面照了照。眼光一瞥,心就頓時提到嗓子眼上了,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井壁上被挖出的洞不很大,長寬都是六七米,我看到裡面雜亂的堆著一些盆盆罐罐,還有爛糟糟的被褥。讓我感到緊張的是,那些被褥上,躺著一個人。
他側躺著,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長相,只能看到一頭雜亂的長頭髮。這頭長髮頓時混淆了我的判斷,我甚至分辨不出這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他側躺著一動不動,我同樣分辨不出他是活著的,還是死去的,甚或處在睡眠狀態中?
我暫時不敢進去了,也沒有退走,就站在原地繼續看著。以我的判斷,這應該是個活人,因為我嗅不到任何屍臭的味道。儘管我從上面爬下來的動作非常小心,不過在空曠的枯井裡,這種聲響絕對不算小,這個人依然保持著側躺的姿勢,這讓我懷疑,他真的處在深度睡眠中?
但毫無疑問,這樣的死村,這樣的枯井裡有一個人,那麼這個人的來歷和身份都很值得懷疑,我必須想辦法和他對話,如果正常手段不行,就只能來硬的。青青他們失蹤的時間越久,就讓我的耐性越少,為了獲取更多的線索,我不得不讓自己變得狠一點。
這是我的原則,我從不想主動去傷害誰,但也不允許我身邊的人受到誰的傷害。
看著洞裡側躺著的人,我始終有一點懷疑,我懷疑即便熟睡,也不可能睡的那麼死。所以我打消了進洞的念頭,稍稍後退了一下,就守在井壁的洞口邊。我觀察清楚了,井壁上的洞是個死洞,如果這個人想要出去,就必須從枯井的梯子離開。我守在外面,等於掌握了一點主動。
在洞邊蹲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洞裡的人竟然連動都沒動一下,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