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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怪的還在後面,班長的慌不擇路令人生疑,人在驚慌失措的時候總愛往最安全的地方跑,在家附近肯定是往家跑,但班長跳樓自殺的樓並非是他們家的那座樓,而是前面的那一棟。
這就奇怪了,就算跳樓為什麼要到別的樓上去跳呢。加之先前的疑點,就可能有兩種推測結論,班長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然後慌不擇路跑到了前面的樓上,是那東西把班長推下樓的,或者那東西實在太可怕了,所以班長選擇奪路而逃從樓上跳下去。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致班長最終跳樓的那東西逼迫著班長沒有回自己的樓上,擋住了班長的去路。
這些都有可能,總之班長死了,與他喝酒的這幫人過了好久才緩過勁來,從此也都戒了酒。至於班長的老婆,終日以淚洗面,過了沒幾年也就死了。這事兒你說怪不怪,到底我這個班長是怎麼死的,到現在也沒人能夠說清楚。&rdo;
馮叔講完了故事,開是抽菸喝茶,父親則是證實了這個故事的真實性,雖然當時父親沒有去那裡工作,但畢竟是一個局的,所以略有耳聞,所聽聞的和馮叔所講基本一致。我頓感興趣,馮叔的故事講得很有條理,環環相扣論據也很足,是個好的故事講述者,於是我問道:&ldo;馮叔,您剛才不是說還有別的故事嗎,要不再講一個。&rdo;
馮叔笑著點了點頭說道:&ldo;好啊,正好給你點題材。你問問你爸他估計也知道,我們單位每隔幾年都會出點邪乎事兒,接下來的這個邪乎事兒發生的時間更早,得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了,這次死的級別更高了,是個正科,正兒八經的站長。
所謂站長是什麼站呢,就是外環路上的收費站。那時候的濟南外環路就算偏的了,過了外環路往外走就是城郊繼而是農村。那時候二環東路上老是出事兒,倒不是說出靈異事件,而是車開的太快超速所致,那些大車出了高速依然風馳電掣,就總會撞到附近的行人。
我說的這個站長是後來調到這個收費站的,收費站在哪裡呢,就在東外環一線。案件就發生在位置是二環東路和經十路交叉口南的一座房子裡,現在那個房子早就推平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飯店叫做xx城。&rdo;
我驚訝萬分,前些日子天涯書迷留言講給我一個xx城的故事,隨即展開收集那裡怪異之事,後發現果然很多,但究其根源卻誰也說不清楚。今日馮叔這麼一說,讓我頓時暗道了聲好,常言有因必有果,那裡風水沒問題,定有古怪的事兒在建成之前發生過,但因為年代太早,我也無法輕易查詢到,莫非馮叔接下來所講的就是事情的源頭?!
馮叔見我表情古怪,頓了頓聲音,我回過神來笑了笑,馮叔也笑了繼續往下講到:&ldo;那個地方是幹什麼的呢,就是附近一個收費站休息的地方。門前有不少大車來往,平均每隔幾天就得出次大的交通事故,而且那邊原著居民民風彪悍,闖關搶錢的層出不窮,一出了事兒就用暴力解決,整村的青壯年出來打仗,以至於那時候我們收費站和附近巡邏的都得帶著電棍和步槍才行&rdo;
☆、第四十七章 馮叔篇‐‐懸掛著的頭
馮叔繼續著他的故事:&ldo;有一次一個人不繳費,非說自己是前面莊裡的。我們不認識他,都說是前面莊裡的來逃票不繳費那不亂套了,那人態度極橫我們讓他下車,他還十分囂張對我們推推搡搡的。咱們哪裡能忍了這個,那時候都有執法證,也都是穿著統一的制服,有電棍有步槍,肯定不能吃這個啞巴虧。我們人多,所以也就沒動容易出大事兒的槍,用電棍和木棍外加拳腳相加,把那人打的爬到車底下不敢出來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那人後來從車裡竄了出來,向著一旁逃去,我們沒追他,他慌張逃竄也沒看路,正好一輛準備闖關的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