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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任東鬱悶的走出了房間,估計回來的時候這事兒就會傳開。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個錯誤,若不是酒店大床房供應不足,我就不會弄標間,也絕不會留宿任東。而若不是這本書,任東也不會在我這裡一起住的,他自有他的去處。我們從不歧視同性戀,但我們不是卻被人當做同性戀的感覺真心不太好。
走出酒店,任東突然提議要去昨晚看到的那個閃爍的路燈下看看,我同意了,我同樣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此時已經是早上十點了,忙活了一整夜,別說任東這個翻譯的,就連我在旁邊分析提問的人記錄疑點的人都覺得餓了。同時用兩種語言,兩種思維方式,交叉著談論,跳出跳入書中書外,也真是難為任東了。
一輛帶升降架的車停在一個路燈下,升降架升起一個男人正在上面鼓搗著什麼。任東回望了一眼酒店方向,然後數起了路燈數目,點點頭對我說:&ldo;就是這個路燈,看來我們多想了,的確是壞掉了。若是沒有壞,那才是真正的靈異事件呢。&rdo;
我嘿嘿一笑,肚子咕咕直叫。我和任東去了附近不遠的一家小飯館,準備趕緊吃完好回去繼續翻譯,其實若不是身體達到一定的極限狀態,我們根本不願出來,都想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吃完飯後,任東發現自己沒帶錢包,我便很不情願的刷了卡。出小票的時候,也不知道機器出了什麼故障,吱吱咔咔一陣後吐出一張印的十分模糊字樣錯亂的小票。服務員要再打一張,我不願等待就想轉身離開,反正要不要小票都無所謂的,又不是銀行卡的小票和發票,不過飯店的選單價目罷了。可就在這時候,任東卻一把拉住了我,我感受到了他手上的力度,和略微的顫抖,他抄起那張印的模糊錯亂的小票,指著其中略清晰地一行問道:&ldo;你看著像什麼?&rdo;
那是一行虛線,通常上面是客人所點的菜品以及價格,虛線下則是總計金額客人付款金額找零等等。那行虛線很多地方沒印上或者顏色十分淡,我不明白這樣列印的原理是什麼,是油墨還是特殊紙張透過劃痕就會顯現,但呈現在我面前的行虛線卻有十分明顯的一段&ldo;---,-----,---&rdo;那六個沒印上的線就好像點一樣,我的眉頭緊皺,怎麼可能又和&ldo;s&rdo;有關了呢,莫非這當真是一個奇怪的詛咒!
我和任東跑回房中,此時我的心情既興奮也擔憂,在那慢慢由生出來的恐懼當中卻依然有對未知事物的好奇。
故事仍在繼續,任東繼續做著翻譯,我則繼續概括給諸位:
那個恐怖的求救訊號又一次接連透過各種方式響起,而那個枕邊的聲音也如期而至。
&ldo;救救我。&rdo;當女聲響起之後,青年反而沒有了少年時期的害怕,他驚嘆於自己的耐受力會如此之大,竟然承受住了這恐怖的一切。他穩定心神,緩緩地問出該如何救她,那個聲音沉默了許久才說出了解決的辦法。
原來這是一個透過求救訊號所傳播的詛咒,每一個人沾染上這個詛咒都會死去,讓女人不得安息,只能反覆的輪迴,除非有人救她。所謂的沾染十分簡單,知道這件事兒的人就會背負上命運的枷鎖。只有有人鼓起勇氣,出來解除這一切,這樣那個隱藏在詛咒中的女人,和這個輪迴的詛咒才會被打破。
而解決的方法則是要找到被詛咒害死的十個人,把他們埋葬在一起,並在正東方位五里以上正對著埋葬坑的一棵樹上,燒錄下一百個s。
青年又問她,她是如何沾染上這個詛咒的,而這個詛咒又是如何開始的,但那邊確實空空的回答。青年不得而知這一切,但為瞭解救自己,打破這個邪惡的詛咒,他開始了漫長的尋屍之路。
當時一起闖入女人家,隨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