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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故事之所以寫的簡單,是因為這並不是我親身經歷的也不是聽第一當事人來講述的,許多人告訴我了不同的版本,讓我無從判斷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所以我只能選擇最相同的部分講給大家,以保證本書的嚴謹態度。
但下個故事就不同了,這是第一人稱講述的,事情的講述著姑且稱他為老羅吧。老羅工作不錯,但至今未婚,所以作為一個男人的正常需求,他會出去找女人,這讓我有些不齒。故事在一個午後的茶社裡為我講起:&ldo;小c你知道,我喜歡玩兒,濟南各大洗浴各大絲足我都去嘗試過。我也經常在出差的時候會去酒吧泡美眉,或者去洗浴。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也該拍一個專題叫一路向南呢?
事情發生在揚州,我上個月去揚州出差,晚上和客戶喝了點酒後就開始蠢蠢欲動了,但是那一陣查的挺嚴的。我一人在外地怕被弄進去沒人撈我,我便想去酒吧釣一個女人,雖然費點勁花錢也多了一些,但別有一番風味。你別這麼看我,都是男人,我不賭博不吸毒,就好點色沒啥不能理解的。
好了好了,你別急著鄙視我,我繼續往下講。我到了酒吧後特意把車鑰匙放在桌子上,並且露出了手腕上的歐米伽,果然不出一會兒就引來了許多狂蜂浪蝶,不過大多都是庸脂俗粉罷了,根本能入我眼的。我在酒吧坐到十一點,我這人心態和平常人不同,要麼就去洗浴隨便什麼都好,無非是瀉火的工具,但在酒吧則不同,本來就是來願者上鉤弄那高等貨色的,豈能隨隨便便就算了。所以我寧肯用我的手去解決問題,也不願去湊合。當我拿起車鑰匙起身準備走的時候,背後卻搭上來一隻手,然後有個諾諾江南美女應有的聲音問道,先生能請我喝一杯嗎?
我當時就想讓她滾,因為那個女人身上傳來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這讓我感到莫名的噁心。我在想回過頭去估計不過是個三十多歲抹著濃妝的女人,結果回過頭去我就傻眼了,這個女人美若天仙,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說不盡的萬種風情,讓我竟然一時間醉了。
我傻愣愣的點了點頭,我從未對一個女人這樣沒有抵抗力,我當時胸口有一團火在燃燒,那團火慢慢的移到了我身體的中下位,難耐的饑渴洶湧而至。我拉著她的手給她點了酒,我因為開車並沒有喝酒,這也足以證明我後面的頭腦清醒。
其實喝不喝酒只不過是個由頭罷了,實際上酒上來之後不到五分鐘我們就走了。我什麼也沒有問,出來玩兒誰會暴露真實資訊呢,問了也是白問罷了。我本想去開個酒店,她卻說讓我去她那裡,說最近酒店查的很嚴不安全。
那一刻我腦中閃現萬千,我想這個女人可能是個做仙人跳的,但是面對這樣令我沒有抵抗力的美色,我願意冒這個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女人在路上說她是開美容院的,還說家裡有老公,對她不好她才出來偷腥的,我們決定去她美容院內偷情,這有種別樣的感覺,而且也讓我安心了許多。
我按照她的指示停車在了一個街邊,街上的路燈好像壞掉了,周圍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門頭和牌子。我陪她進入了一個門頭房內,大門關閉後我們瘋狂的做起了那事兒。這一夜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事情,甚至連我所擔憂的突然有人闖入大喊這是他老婆或是他妹都沒有。事罷,我摟著她安然入睡,她的面板是那麼的光滑潔白,身上既沒有疤痕甚至連個痦子都沒有。我深感自己是撿到了,這樣的美人就算什麼也不幹光抱著也是一種享受。
那一夜我都在半夢半醒當中,大約到了五點多鐘,我突然感覺自己抱著的女人不再光滑,反而有一種粗糙扎人的感覺。我睜開眼睛看向她,卻猛然驚醒過來,我的懷裡竟然抱著一個紙人,就是那種給死人燒的紙人。我連衣服都沒穿好跌跌撞撞的衝出那間店鋪,接著微亮的光我看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