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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點醉，但很清醒……&rdo;

黃俊松見他似乎有話要說，便問：&ldo;你想說什麼?&rdo;

&ldo;我覺得這件謀殺案沒那麼簡單。&rdo;

&ldo;難道你有新的想法?&rdo;

&ldo;我覺得不是王剛強精神有問題，就是被人利用。&rdo;

&ldo;怎麼可能?我知道你心裡婉惜王剛強，覺得他是個天才，可是，希特勒也是個軍事天才，結果他讓全世界遭殃，有才無德的人有什麼好婉惜的?&rdo;

&ldo;不，我不是這樣想，我覺得我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水下面有我們看不到的東西。&rdo;

&ldo;難道你想重新立案偵察嗎?&rdo;

&ldo;重新立案很難，結案報告已經寫了，所有案卷都已經移交到檢察院，這是一個完美的結局，兇手歸案，證據確鑿，領導高興，隊員開心，我不想讓領導難堪，但作為一個刑警，一定要把真相揭露出來，讓它大白於天下，要不就對不起我們頭上的警徽!&rdo;

郭小成斬釘截鐵地說。

&ldo;好，我陪著你幹，像調查羅峰的案子那樣暗中進行，不會有人反對。&rdo;

&ldo;好兄弟!&rdo;郭小成撐開手掌和黃俊松使勁一擊。

2

河東看守所位於南江河東岸的天王山腳下，四周都是田野，沒有任何房子與它毗鄰，郭小成把車開到看守所門前，守門民警已經奉命在此等候，看見郭小成來了，摁下電門按鈕，把門開啟，讓車子進入。

郭小成和黃俊松下車後，被民警帶到臨時問訊室，然後出去把王剛強帶進來。

一陣叮噹聲響，王剛強被兩個民警帶進來了，王剛強此時已經被戴上手銬和腳鐐，穿上黃馬甲，身材顯得有點臃腫，他還是那副從容淡定的表情，額頭上刻上了淺淺的皺紋，也許是沉思久了的結果，快一個月不見了，他並不憔悴，只是眼神有些茫然，精神有些渙散，他的靈魂似乎已經提前去天堂。

他木然坐下，看到他們像老熟人地點點頭，表示招呼，似乎在說：我雖然是犯人，但也是人。

郭小成說：&ldo;王剛強，我今天來，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rdo;

&ldo;一定。&rdo;他回答得簡單，好像不願意多說一個詞。

&ldo;馮美月有沒有給你什麼承諾，比如和你戀愛，或者結婚?&rdo;

&ldo;沒有。&rdo;

&ldo;有沒暗示過?&rdo;

&ldo;沒有。&rdo;

&ldo;既然這樣，你怎麼有把握殺了羅峰之後，她會和你在一起?&rdo;

&ldo;是我腦殘，誤會她會和我在一起。&rdo;

&ldo;根據我多次和你交談，瞭解你是一個頭腦靈活智慧過人的人，如果她沒有給你什麼承諾。或者暗示，你怎麼走上殺人的不歸路?&rdo;

&ldo;是我一時糊塗。&rdo;

&ldo;我看不是吧?&rdo;

&ldo;絕對是。&rdo;

&ldo;如果你說的屬實，我們懷疑你的精神有問題。我們現在來想請你配合我們去做精神病鑑定。&rdo;

&ldo;不用枉費心機，我的精神絕對沒問題。&rdo;

&ldo;你不敢跟我們去嗎?&rdo;

&ldo;怎麼不敢，只是結果一定會讓你失望。&rdo;

&ldo;那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