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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能放我自由。&rdo;我告訴他：&ldo;你是個維護法律的官員，我是你逮捕的犯人。&rdo;

&ldo;我能讓你逃走。&rdo;

&ldo;我不願意逃走。&rdo;

&ldo;好吧，你小子到底要什麼?&rdo;

&ldo;我要正式釋放。&rdo;我說：&ldo;我要為我名譽辯護，然後柯白莎和我要把謀殺案偵破，這一次我們再也不讓任何警察代我們得這個名譽了，我們自己來要這個名譽了。&rdo;

善樓把上下兩排牙齒咬得緊緊的，我可以看到他下巴兩側肌肉在抽動著。

過了一下，他自口袋中掏出一支雪茄，插進嘴裡，沒有點火，猛咬雪茄屁股。

我們沿了棕櫚高速公路向山的方向開去，善樓也許認為走這條路可靠一點，萬一記者想攔截的話不會首先想到這條途徑。

&ldo;你偵破不了任何東西。&rdo;他說：&ldo;謀殺案反正已經偵破了，我知道什麼人殺了杜漢伯。&rdo;

&ldo;真的嗎?&rdo;我問：&ldo;請問你怎樣來證明呢?&rdo;

&ldo;凌佩珠會說出來的。&rdo;他說。

&ldo;凌佩珠是個共謀。&rdo;我告訴他：&ldo;你不能靠一個共謀犯不確定的供詞來定孫夢四的罪。&rdo;

&ldo;我們還有那支槍。&rdo;

&ldo;當然，&rdo;我說：&ldo;你有那支槍，那是你用來對付我的證據，現在你用來對付孫夢四，凌佩珠到過公寓，為什麼不可能是她放在裡面的?&rdo;

一語提醒了善樓，&ldo;真是有可能!&rdo;他說。

&ldo;我可什麼也沒有說，&rdo;我告訴他：&ldo;這次柯白莎和我兩個要爭功偵破這件案子的。&rdo;

&ldo;你們得不到任何警察沒有的證據。&rdo;善樓說。

&ldo;沒有錯。&rdo;我告訴他：&ldo;警察無法獲得的證據，我是得不到，但是警察沒有看向該看的方向，而我先看向正確方向。&rdo;

&ldo;賴，在這件事上你該給我一次機會，你和我一樣瞭解，由你來偵破謀殺案一點好處也沒有。又沒有人會給你付錢，沒人僱你來偵破謀殺案呀，再說，白莎不會聽你的，她會給我一個機會。&rdo;

&ldo;要是她知道你打我一拳，就不會。&rdo;我說。

&ldo;喔!算了!&rdo;

&ldo;算不了，我還在痛。&rdo;

&ldo;我可以叫你更痛，小不點的狗雜種，你什麼案都破不了，假如不合作，我就把你這輛混帳車子沿了南加州猛開，開到案子自己解決，你去付你的一角一哩好了，到時候，白莎看到汽車帳單自然會把你撕成粉碎，我看好看。&rdo;

&ldo;沒關係，&rdo;我說：&ldo;等麥律師在鳳凰城修理你之後，我在這裡也可以控訴民事賠償的。&rdo;

&ldo;你告不到鈔票的。&rdo;善樓說：&ldo;我是個警察，我除了薪水什麼也沒有。&rdo;

&ldo;你的汽車比我要你賠的多。&rdo;我說：&ldo;我以後開你車好了。&rdo;

&ldo;你真是夾纏不清的大混蛋，&rdo;善樓說：&ldo;這樣好了，我們不談公事，我們談私交。&rdo;

&ldo;私交，私交在你一拳打下來時早打跑了。&rdo;

&ldo;好了好了。&rdo;善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