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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小不點。&rdo;善樓先開口說：&ldo;這是你建議的地點，你召集的人選。你安排席次吧。&rdo;

他向白莎露出牙齒來笑笑。

柯白莎雙眼冒火地看向他，&ldo;宓善樓，你什麼意思要把謀殺案推在賴唐諾身上!&rdo;她大聲說。

&ldo;是他自己向自己身上拉。&rdo;善樓說：&ldo;而且據我看。他越是掙扎一定越把自己捆得緊，要不多久，自己就吊死自己了。&rdo;

&ldo;我以前也聽你講過這種話。&rdo;白莎說：&ldo;等煙消雲散之後，大家發現唐諾是對的。你矮了一截，拉著唐諾上衣衣角，得到不是你能力得來的榮譽。再說，你那討厭的雪茄，臭得要命，給我丟出去。&rdo;

善樓說：&ldo;白莎，拜託。我喜歡它的味道。&rdo;

&ldo;我不喜歡!&rdo;

&ldo;你不喜歡我就拿出去。&rdo;

&ldo;那就拿出去呀!&rdo;白莎大聲叫道。

第08章

善樓站起來，走向門口。

&ldo;嗨，等一下，你要把它丟哪裡去?外面沒有地方可以丟這雪茄……&rdo;

&ldo;誰說過要丟掉它?&rdo;善樓裝做無辜的樣子說：&ldo;你說你要我把雪茄拿出去，我現在就是把它拿出去呀!&rdo;

&ldo;你自己跟了雪茄一起出去?&rdo;

&ldo;是呀。&rdo;

&ldo;你給我坐在這椅子上。&rdo;白莎說：&ldo;不必耍什麼小聰明，好好給我聽幾分鐘。唐諾，你說，這是怎麼回事?&rdo;

我轉向盧騋夢問道：&ldo;你說你沒有聘請飛天私家偵探社也來辦這件案子?&rdo;

&ldo;沒有，我對柯太太說清楚了，沒有。&rdo;

&ldo;你來請我們替你做什麼事?&rdo;

&ldo;我看沒有必要我們再重複這一點。尤其有證人在這裡。再說，我不論說什麼，將來還可能上報紙。

&ldo;我不在乎老實告訴你。我們公司不利用自己的調查部門，而僱用開業的私家偵探社來調查一件車禍案，不是一件體面的事，所以越減少宣傳，越是有利。&rdo;

&ldo;這一點我們都瞭解。&rdo;我急急介面道：&ldo;但是正因為如此，我必須請教一點。你為什麼不利用你們自己的調查部門，而要請我們開業的私家偵探社，調查這一件車禍呢?&rdo;

&ldo;我已經向你解釋過十次以上了，賴先生。&rdo;盧騋夢說。

&ldo;那就解釋十一次以上吧，&rdo;我說：&ldo;這位宓警官可能很有興趣聽一聽。&rdo;

盧騋夢耐心地嘆口氣，說道：&ldo;警官，我不知道你怎麼想，在我看來，賴先生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rdo;

&ldo;讓他拖，&rdo;善樓說：&ldo;我們有的是時間。他也有的是時間，運氣好的話，可以弄個終身監禁。&rdo;

我對騋夢說：&ldo;我們在等你解釋。&rdo;

騋夢說：&ldo;我們認為開業的偵探社，調查得會範圍較廣。&rdo;

我說：&ldo;還有呢?&rdo;

&ldo;你已經聽到了。&rdo;騋夢說。

&ldo;我是聽到了。&rdo;我告訴他：&ldo;我聽到的不十分合理。你聘請外面開業的偵探社是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