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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樣對付我?&rdo;我問。

&ldo;要你認罪，第一級謀殺。&rdo;白莎說：&ldo;這次你太過份了，你叫善樓難過了，我一點也幫不上你忙了，善樓已經把你和謀殺案扯在一起了。&rdo;

&ldo;多妙。&rdo;我說：&ldo;謀殺兇器找到了沒有?&rdo;

&ldo;我不知道他找到什麼鬼。&rdo;白莎說：&ldo;但是我知道他有足夠證據可以把你送進煤氣室，我告訴你另外一件事。在汽車旅館看到那偷窺狂的戴安妮，已經從你的照片指認你是偷看她出浴的人。&rdo;

&ldo;這怎麼可以!&rdo;我大叫道，簡直不能抑制自己的驚奇。

&ldo;就是如此，&rdo;白莎說：&ldo;宓善樓把你的照片給她看，她立即就認出你來了。然後就是木瑪雅，木瑪雅顯然是杜漢伯死亡不到一分鐘左右，正好從淋浴室走出來的人。她對你的形容真是仔細到極點。她一看到你的照片就告訴善樓，你正是偷看她的人，她說不論多少人中她都能認出你來。

&ldo;所以，你已經是沒有救了，你這小雜種。但是我有一件事弄不懂你，你為什麼要殺掉這個人呢?我不懂你和他有什麼難過。我對宓善樓說過，據我所知，你以前從來沒有認識過他，我祗知道你在對他展開調查。&rdo;

我把她告訴我的在腦中過濾一下。

&ldo;你還在那裡嗎?&rdo;白莎問。

&ldo;我在，在這裡。&rdo;

&ldo;這裡是哪裡?&rdo;

&ldo;棕櫚泉。&rdo;

&ldo;你在棕櫚泉幹什麼?&rdo;

&ldo;要找出來，什麼人殺了杜漢伯。&rdo;我說。

&ldo;善樓早就找出來了。&rdo;她告訴我：&ldo;他說是你殺的。&rdo;

&ldo;他無法證明的，&rdo;我說：&ldo;戴安妮看到偷窺者之後，曾經形容過一個完全不同的樣子。&rdo;

&ldo;形容和當面指認，那一件比較更可以取信呢?&rdo;白莎說：&ldo;她對你的照片已經做了百分之百的指認了，而且木瑪雅更是確定得鐵了心的。&rdo;

我說：&ldo;警察都是這樣辦事的，他們選定一個自以為是的人。拿張他的照片，把照片給證人看，一再暗示就是這個人。而後證人在指認的行列中，看到他的話……&rdo;

&ldo;喔，少來!少來!&rdo;白莎打斷我的話說：&ldo;我不知聽你對這件事說過多少次了。&rdo;

&ldo;這不正證明它是有用的嗎?&rdo;我說：&ldo;暗示的力量是……&rdo;

&ldo;暗示的力量個屁!&rdo;白莎爽直地說：&ldo;我看你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收場了。

&ldo;你聽我的，你給我打電話給宓善樓，向他道歉。說你不該欺騙他;不該在他案子裡搗蛋;告訴他你是無辜的;說你要投案以求澄清。

&ldo;也許你這樣做後我能向他講點好話，讓他不堅持用第一級謀殺罪控告你，憐憫你以二級謀殺罪服罪。

&ldo;老天，唐諾。平常你看不穿衣服的女人還不夠，為什麼還要摸到別人家後院子去偷看別人的後窗?這下可……&rdo;

&ldo;白莎，你落伍啦。&rdo;我說：&ldo;最新的訊息是他們已經捉到了那個偷窺狂。他的名字叫龐路圖，他是一個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