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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林副董也是知情的。&rdo;

&ldo;他當然要知情。&rdo;孫說：&ldo;沒有和他商量，我不會作這種處置的。事實上，發現我們有內奸後，一切的處置我們兩個都是共同研究的。&rdo;

&ldo;為什麼杜漢伯不自己去搞自己的地區，一定要搶你的地盤呢?&rdo;我問。

&ldo;說來話長。&rdo;他說：&ldo;杜漢伯是他公司的頭，但沒有控制的股權。公司本來是合夥的，兩位合夥人都死了，在兩個人死亡前，公司已經合組完成了。杜漢伯現在佔三分之一股和公司的經營權，但是隨時可以被人一腳踢走。他想把公司開支縮到最小，但是成效要好，他們股東大會馬上要召開，杜漢伯希望能再管理公司五年。&rdo;

&ldo;你對他似乎知道很多。&rdo;我說。

孫夢四把他兩隻眼睛藏在濃眉下面說道：&ldo;我是特別花工夫刻意對他了解的。&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你還要我們做什麼?&rdo;

&ldo;第一，我要你們百分之百確定。&rdo;他說。

&ldo;確定什麼?&rdo;

&ldo;確定你們收了錢給我的結論，確定訊息是如何漏出去的，杜漢伯如何得到的。&rdo;孫夢四說：&ldo;我現在承認，一切表面證據指向石依玲，你可以現在忘記其它的人，但是集中精神在她身上，找出她背景、歷史。必要時派人跟蹤她，看她有沒有和杜漢伯或杜漢伯的代表見面……但我不要她知道她被跟蹤了或是被懷疑了。

&ldo;賴先生，我說的你清楚了沒有?&rdo;

我點點頭。

&ldo;現在，我再問另外一個問題。&rdo;他說：&ldo;代替杜漢伯來向你開價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rdo;

&ldo;她的名字是凌佩珠。&rdo;我說：&ldo;她自己並沒有說代表杜漢伯。&rdo;

&ldo;當然，她不會。這名字我沒聽見過，怎樣一個人?&rdo;

&ldo;凌佩珠，&rdo;我說：&ldo;藍色發亮的眼珠，金髮，應該是二十八歲左右。長腿，走路很好看。她……&rdo;

&ldo;我的興趣不是美不美，我是想看她會不會是我認識的人。&rdo;

&ldo;比一般女人平均高一點點，&rdo;我說：&ldo;也不高得出奇，身材好，厚嘴唇。&rdo;

孫夢四苦思著，不出聲七八秒鐘，慢慢地搖搖頭。

&ldo;我把杜漢伯身邊我想得到的女人都和你形容的做了一個比較，沒有一個有一點點相像的。&rdo;

我說：&ldo;你記住了，這裡只有你一個人在說，開價是姓杜的開過來的，凌佩珠只說她是代表她的客戶。&rdo;

&ldo;除了杜漢伯不可能是別人。&rdo;孫夢四說。

&ldo;即使如此，也只是你的結論，不是我們的結論，一切決定也由你自己負責。在我們對凌佩珠完全瞭解前，我們是不負責的。&rdo;

&ldo;好，你們就給我也調查她，&rdo;孫夢四說：&ldo;看她是和誰聯絡。&rdo;

&ldo;這些都要花你鈔票的。&rdo;我說。

&ldo;當然，&rdo;他暴躁地說：&ldo;柯太太早就對我說過，你不知道這件事對我多重要，我的辦公室裡要是有漏洞，我一定要查它出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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