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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訊息就好啦。有一張字條。他可能是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非常像,不過字條上的暗示十分明確。他就是讓塔尼婭明白,他在逼近她。他就是這樣露骨地寫出來了。另外,他在明顯地改變行為模式,字條寫給具體的某個人,這是第一個出現。第二個被害者身上的字條沒有明確的針對性,只說什麼:此錢用做安葬費,不得據為己有。第一具屍體上根本就沒有字條。因此到了真正令人擔心的時候了。他可能把下一個打擊的目標定在塔尼婭的親人或者她本人身上。簡單說吧,奧利尚斯基給我們佈置的任務是獲得三方面的證據:指紋、手跡或者武器。最好是三者俱獲。&rdo;
&ldo;好吧,對指紋和手跡我多多少少還算明白。可是這武器的事……當然要問啦,它藏在什麼地方呢?&rdo;
&ldo;問題就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哇。這裡可有很多行動方案:搜查住宅、畫室、車庫、汽車、單位辦公室、情人的住宅(如果他有情人的話,但這需要查清)。要對這些地方進行搜查,不可能得到準許,任何一個人都會說三道四,不會同意。咱們不但沒有直接證據,就連一個間接證據都沒有,僅僅有一些總體性的看法而已。&rdo;
謝盧亞諾夫小聲建議:&ldo;如果咱們自己小心謹慎地幹好這一切,就會無懈可擊,這你知道呀。&rdo;
&ldo;你千萬別這麼想!&rdo;科羅特科夫斬釘截鐵地說,&ldo;小圓麵包在醫院裡還大發脾氣,認為沒有他,我會把整個處搞垮的。千萬別讓他知道了,要是他知道了,不用討論就把咱們給治啦!這是他的一項鐵則:做工作決不能違法。&rdo;
&ldo;他不會知道的。誰能告訴他呀?&rdo;
&ldo;是呀,他真的不會知道啊。&rdo;科羅特科夫絕望地揮揮手,&ldo;以前有過這樣的事,不想讓小圓麵包知道。我是一個正常的偵探,如果我不是咱們處的副處長,我就第一個跑過去秘密地察看舒瓦洛夫的豪華住宅。我甚至不會想到,如果這事暴露了,受到嚴厲懲處的是領導,而不是我自己。只是偏就坐在這把最堅硬的安樂椅上,&rdo;他意味深長地拍了拍蒙著十分破舊的布罩、能夠自己轉動的辦公安樂椅的扶手,&ldo;我現在才明白了,由於咱們的獨立行動,他小圓麵包在將軍的辦公室裡默默地忍受了多少委屈和冤枉氣呀。咱們有什麼,大不了被他數落一頓,甚至可能粗暴一些,可咱們接著往外跑哇。而且還要說明,每一位單獨行動的偵查員挨剋,是因為他本人做錯了事。而當頭兒的卻是為了大家一次又一次地挨剋。總而言之,你要一古腦兒地拋棄非法潛入和其他各種胡鬧行為的念頭。行動中要靈活而又機警。&rdo;
謝盧亞諾夫順從地同意了:&ldo;好啊,就照你說的,要機警再機警。&rdo;
◎ 謝盧亞諾夫
他和妻子花了兩天時間研究行動計謀和方法。謝盧亞諾夫繼續調查被害的嗜毒者及其足有半打的罪行,而一直在休假的瓦連京娜上了謝盧亞諾夫的汽車,前去確定舒瓦洛夫的行動路線。每天早上他沿著固定路線上班。下班以後,他去各種地方,所以他們決定早上採取行動。
瓦連京娜給從察裡津大街上他的房子到他任教的大學之間的路線標上記號,作為莫斯科通的謝盧亞諾夫,很快就選定了實施預謀行動的最佳地點。
早晨走出家門之前,他再次問妻子:&ldo;我能一個人走嗎?你留在家裡,啊?&rdo;
&ldo;嗬,&rdo;她在過廳裡,從頭到腳地打量一番鏡子裡的自己,&ldo;當然啦。我看我特別漂亮。你看見了嗎?&rdo;
&ldo;看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