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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離木連忙道:「自然不是!姑娘慢慢考慮,我便暫時不打擾了,不打擾了,告辭。」
說完,他唯恐陸蘭琛口出拒絕之語,連忙便欲告退。
只是,他才剛走出幾步,便又回過了頭,問陸蘭琛:「對了,也不知到姑娘年芳幾何?」
他看著蘭姑娘,心中總是覺得,自己若是有個姊妹,大約就是陸蘭琛這個樣子的了,故而,他此時總是忍不住想要問上問一句,想知道人家姑娘比他大還是小,是個姐姐,還是個妹妹。
陸蘭琛一怔,問:「問這個做甚?」
「啊!是我又太過唐突了!」他連忙道歉,不過,他的一雙眼睛還是有些期盼地看著人家姑娘,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答案。
既然都已經知道唐突了,那又為何還不速速離開?一直留在這兒礙什麼眼?陸蘭琛如此想著。
只是,她看著人家,就是怎麼也生不起氣來,算了,橫豎她的年紀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知道的人也多,就算告訴人家也無妨。
「我生於戊寅年。」
虞離木愣了愣,喃喃道:「想不到姑娘竟然是與我一般大。」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又想起了些什麼,他有些情不自禁地上前走了一步,問她:「那麼姑娘,您,是生於六月麼?六月初五?」
六月初五,這是他的誕辰,同時也是他母親的忌日。
問完,他也知道自己實在失態,居然腦子一熱,便把人家姑娘想成了自己的母親,這天下間,哪裡就有這麼荒誕的事,他雖不見得完全就不信鬼神不信輪迴,同時,卻也不見得就多麼信這些,故而,此時的他也是又羞又惱,都沒有等著陸蘭琛的回答,自己便連忙逃一般地跑了出去。
陸蘭琛站在門口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她一直都記得,她生於戊寅六月初六的子時。
她的父母,也許連一個正經的名字都沒有給她取,但這生辰八字,卻是絕不會忘,而且,她爹當年也是一直想著以後要多打獵,多攢點錢,長大了好給她說個好人家,若是沒有八字的話,還怎麼說親事。
可是這位公子,今日莫名其妙地問她的生辰也就罷了,還對她說出了只差一天的六月初五來,這其中,難道是藏著什麼玄機麼?
第三十一章
在考慮了許久之後,陸蘭琛終究還是派人過去傳了信, 答應了虞離木的請求, 決心過府演奏一回。
虞離木得知之後, 也登時是大喜過望, 然後, 他便同她約定了個時辰,選在了幾日之後的傍晚時分。
一直到迷迷糊糊地坐上馬車後, 陸蘭琛才終於後知後覺地開始覺得,這一切好似有些不大對了, 而她會有如此感覺的原因, 卻並非是因為時間太晚,而且, 這一切都顯得太過小心翼翼了,就好似是在準備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她腦子一轉,突然就想起了一些與靈異神怪之類的有關的事情, 一時間,她只覺得整個馬車都突然變得陰嗖嗖的了。
她努力將各種古怪的想法給清了出去, 然後, 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總是揣在懷中的一支金簪,一支這些年來, 簪尾已被她打磨得十分銳利的金簪,給自己定了定心。
像她這樣的人,其實,早就已經活得什麼都不害怕了, 只是,不怕死從來都不代表想去死,多年以來,她終歸還是時時刻刻都想要好好保護自己的。
馬車在虞府的後門停了下來,然後虞離木身邊的小廝便將抱著琵琶的她給領了進去。
陸蘭琛實在有些不解,皺了皺眉,遂開口問他道:「這位小兄弟,虞公子他,為何突然會喚我前來為先……他仙逝的姨娘演奏?」
小廝抓了抓腦門,道:「誒?您在說什麼姨娘呀?其他的事,少爺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