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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錦魚說到這裡,幾乎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羅縱納悶:「四公子,你這是怎麼了,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周錦魚一跺腳,向羅縱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靠過來。
羅縱將信將疑的照做,就聽周錦魚萬分悲痛的道:「學生其實……其實……不行。」
羅縱一愣,瞪大了眼看她:「什麼不行?」
周錦魚十分無奈的點了下頭:「唉,就是字面意思,我那裡……那方面……不太行。」
羅縱:「……??」
羅縱將信將疑:「哪兒?你以前怎麼不說?」
「以前啊,以前說什麼?」周錦魚忽然聲淚俱下的控訴道:「天下間哪個男子患了這種隱疾還到處張揚的?你以為是我自個兒願意的麼?想我周錦魚也都這麼老大不小了,我還沒娶上個媳婦,我心裡委屈不委屈麼?我不著急麼?可這實在是……實在是……」
周錦魚說到這裡幾乎難過的說不下去,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唉,羅管家,這實在是難以啟齒!總之,你一定要為我保密!若是聲張出去,以後可讓我再怎麼見人?」
羅縱見她這副樣子,不像有假,難怪長安城的女子皆道,這些公子哥裡面,只有周錦魚進了青樓不脫褲子,只談風月,原來是有這麼層隱情在。
羅縱遲疑的點了頭,欲言又止的道:「那,這兩個丫鬟……」
周錦魚直接打斷了他:「哎吆我的羅大管家誒,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還什麼丫鬟不丫鬟的!大殿下對學生的美意,學生是心領了,可是……可是學生一看到她們,就莫名的開始覺得難過,就想起了自己那兒不行的事來。」
羅縱:「……」
想想也是,天下間又有哪個男人,面對著身邊風情萬種的妖嬈女人兒不動心的?但卻只能看不能吃,也就太折磨人了。
羅縱「嗯」了一聲,很是理解的寬慰道:「四公子,你……你這種病也不是看不好。回頭我稟告了我們家殿下,以殿下對你的看中,叫個宮裡的御醫來瞧瞧,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周錦魚只道:「多謝羅管家,也多謝大殿下,只是,這種事還是別聲張了吧,若不然,我周錦魚以後在長安城還怎麼做人。」
羅縱一想也是,揮了揮手,那兩名女子便退下了。
羅縱見周錦魚難過,自然也不再多說,起身便要告辭。
周錦魚一路把他送到府門前,眼見著羅縱出了周家,上了馬車走了,周錦魚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心中暗罵一聲,這魏承祿是不是蠢?就算要拉攏她,也不能這麼個拉攏法啊。
再說,據這個羅大管家所說,魏承祿拉攏她是因為萬歲爺看中她,可她卻沒怎麼看出來天順帝怎麼看中她的。她覺得如今天順帝對她的態度,倒更像是當年在牛家村的時候,她爺爺對她那樣兒,動不動就開始一頓訓斥。
天順帝對她的態度其實很不明朗,畢竟這次春闈,就是為了給馮蔚之鋪路的,馮蔚之當了狀元,才可以娶元昭公主。
所以魏承祿也好,魏弘也好,來拉攏她怕是壓錯了寶。
正這麼想著,忽然見著府門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相貌清秀,氣度不凡,手中還拿著一把摺扇,端的就是一派風度翩翩的風流貴公子的模樣。
那人嘴角擎著一抹似笑非笑,周錦魚瞪大了眼,只覺得眼熟的很。
她登時便張大了嘴:「小……小包子娘?」
魏華年展開了手中的摺扇,搖了兩下,輕笑一聲:「周兄,不請我進去?」
周錦魚幾乎都看傻了,難怪那些話本中的姑娘小姐們都喜歡女扮男裝,她自個兒女扮男裝看的慣了,所以不覺得有什麼,但見慣了小包子娘平日裡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