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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先是受驚般縮了一下,大概是覺得那地方給人碰很害羞,低著頭用迷茫的語調輕輕叫了聲:“哥哥?”
很快,他就得了趣,細細哼出聲,同時將自己的身體一下一下向前挺,像是在配合一樣。
這模樣勾得殷遠重重嘆息了一聲,然後便伸手到他後面仔細開拓,覺得差不多了,扶著沈瑜的腰慢慢往下。
開始許是疼了,沈瑜蹙起眉頭悶哼了一聲,帶著哭腔叫“哥哥”。殷遠停下來,託著他的後頸往下帶,然後仔仔細細地,像是要描繪一般吻他的嘴唇。
這麼停了一會兒,他開始試探著上下動作,沒多大工夫,沈瑜開始毫不遮掩地低聲哼哼。
平日沈瑜總是有些羞澀的,喜歡吹熄了燭火,將臉埋進枕頭裡,所有聲音都被封在唇齒間,受不住時才洩出一兩聲輕哼;而此時,他彷彿徹底放開了,半閉了眼睛,神情有些享受似的迷亂,嘴裡不停地低聲呼喚著“哥哥……哥哥……”,偶爾被一聲高亢的呻/吟打斷。
殷遠近乎迷戀地看著沈瑜微微揚起的脖子,一手將披散下來的長髮抓了滿手,一手緊緊託著他的後腰,一下一下,越來越深……
情/事終了,沈瑜像是累極,蜷在殷遠懷裡,昏昏沉沉睡過去。
殷遠長久凝視他的睡顏,滿懷愛戀地在他額頭上吻了吻,摟得更緊些,將自己的下巴尖抵在沈瑜的頭頂上。
回想起方才的情形,他有種計謀得逞的心滿意足。
阿瑜在此事上面皮十分薄,是斷然不肯像方才那般坐在他身上的。現在的沈瑜,乖乖的什麼話都聽,實在是新鮮好玩。
想著還有幾日可令他為所欲為,殷遠簡直樂極了。至於那麼一點趁人之危的嫌疑,早被他丟到不知哪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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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在獵場受傷的事,回來當晚就迅速傳開了。
作為皇帝面前新晉的紅人,第二日一大早,來探病的人快將殷遠這小小別院擠破了,連宇青都頂不住。
於是殷遠親自出面,又用“靜養”的理由將閒雜人等統統打發走了——包括來了兩次的阿夏勒。
“小侯爺,我明日就要隨使團離開長安了,總得讓我們見最後一面吧?”阿夏勒站在大門處不肯走。
殷遠笑得一團和氣:“實在對不住了,大王子殿下,御醫吩咐的,你也想阿瑜早日痊癒吧?我會轉告他殿下來過的。”
見話說到這份上,對方還是軟硬不吃,阿夏勒也沒有別的辦法,無奈地拿出了一封信:“請把這封信交給小瑜。”
殷遠挑眉,接過,應道:“好。恕不遠送了。”
兩位都是磊落的人物,阿夏勒並不擔心殷遠會私下毀了這信,看他下了逐客令,不甘心地往院內看了一眼,被巴爾桑勸著走了。
殷遠心裡快放鞭炮了,面上還是一副微笑的模樣,看得一旁宇青佩服不已——公子就是公子,真有肚量啊!
不過,有的人就沒那麼好打發了,比如齊靈玉和林舟。
齊靈玉巳時不到就偷偷溜進來了,自然還是作男裝打扮。她好奇得很,見沈瑜真的如孩童一般,便捏了一塊米糕逗他,最後弄得沈瑜眼淚汪汪的,這才叫殷遠趕走了。
而她前腳剛走,林舟後腳便到。
好在他是個厚道的,從心底十分擔憂,聽殷遠再三保證幾日後便好才安心些,高高興興地陪沈瑜說話。
沒多久,他倒覺得這樣的沈三又可愛又親切,倆人很投緣的樣子。
殷遠見狀也放心了,囑咐了林舟幾句,便打算去弄點合沈瑜口味的東西做午飯。
“哥哥!我要吃黃燜雞!”沈瑜眼尖,見他往後廚去便連忙喊了句。小狐狸從他背後探出頭來,附和般吱吱叫了兩聲。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