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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宏超聽關玉福這樣一說覺得很奇怪,自己明明在看守所親耳聽關玉貴說殺人時他是&ldo;幫&rdo;按被害人的雙手的。雖然不是他親自勒死的被害人,但這是共同犯罪啊!怎麼他又不在現場了呢?為什麼在看守所時關玉貴不對自己說呢?難道是怕當時在場的警察嗎?劉宏超是越想越糊塗。劉宏超問關玉福:&ldo;那個打電話的人能不能聯絡上?我想親自見他一面。&rdo;
&ldo;恐怕不行,他在電話裡說他馬上就要離開省城會老家,車票都買好了,這個時候恐怕都已經開車了。&rdo;
&ldo;你覺得這個電話說的事情會是真的嗎?為什麼我到看守所時關玉貴不說呢?&rdo;
&ldo;老四在某某招待所是有一個同學,還是他的最好的一個同學,這倒是真的。如果關玉貴不叫人帶話,那個人怎麼會知道老四有一個同學在某某招待所呢?&rdo;
劉宏超一時也回答不了關玉福的疑問,他想了想說:&ldo;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我想只要去調查以後才知道。現在我們把死馬當活馬醫,有一線希望我們都要做十分努力。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再繼續委託我進行後兩個階段,就是審查起訴和起訴階段,通俗點說就是案子到了檢察院和法院後的這兩個階段。我再去會見關玉貴和按他提供的線索調查,如果能夠證明關玉貴確實不在現場,那當然最好不過,如果事實不是這樣,我們也算是盡了一份心。你看好不好?&rdo;
&ldo;我們也是這個意思。我們幾兄妹都已經商量好了,還是再請劉律師當老四的辯護人。就像你說的,如果真的是老四那天不在現場,那他當然就不會是兇手,那就最好不過。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也無話可說,就算我們幾兄妹盡心了吧。&rdo;
就這樣,劉宏超再次當上了關玉貴的辯護人,但案子卻向著任何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方向發展了下去。
第二天,劉宏超就到那個打電話的人所說的關玉貴的同學的單位,某招待所去了。
招待所在某單位的大院內的一幢二層小樓裡。這個小樓是1950年代修建的了,顯得有些破舊。招待所的服務物件主要是某單位分散在全省的基層單位,方便他們來省城開會或者學習時的住宿。招待所的全副所長就是關玉貴的同學。說明來意後全副所長很熱情地接待了劉宏超,他說:&ldo;當我們知道關玉貴被抓進去後都不相信他會殺人!他應該算是我們同學裡最老實的一個人了,簡直是不可思議,他會殺人?!打死我都不相信!&rdo;全副所長說到這兒還是在不停地搖著腦袋。&ldo;哦,你問關玉貴三年多前,就是那個殺人的時間他是不是來過我這兒。時間已經有點久了,我要好好想一想。哦,我想起來了,關玉貴是在那幾天來過我這兒,我留他住了一晚上。我們這兒是招待所,我管到的嘛,有的是床位。第二天還在我家裡吃的飯,吃完飯走之前我還給了他50元錢。對了,他是帶著他的兒子一起來的。好像是和他老婆吵了架出來的,第二天吃了飯就回去了。&rdo;
&ldo;具體是那一天呢?你還記不記得起?&rdo;劉宏超十分關切具體的時間。
&ldo;具體時間,具體時間?到底是哪一天還真是記不起了。反正是那一年的春節前。&rdo;全副所長用手使勁按著他的太陽穴。
&ldo;關玉貴在你們這兒住,有沒有登記呢?請把你們的登記簿給我看看。&rdo;
&ldo;登記簿倒是在,不過可能沒有登記。&rdo;全副所長一邊找登記簿一邊說。
全副所長從櫃子裡抱出一大摞登記簿說:&ldo;全都在這兒了,你看吧。&rdo;
劉宏超找出三年多以前春節前的那一個月的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