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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坐進一把椅子。

&ldo;我和人打了一架。&rdo;我說。

&ldo;老天，&rdo;白莎說：&ldo;你又被人打了。老實說，我不知道你為的是什麼。你好像願意被人家當只排球打來打去。你能不能也打一次勝仗給我看看?&rdo;

&ldo;顯然有困難。&rdo;我說。

&ldo;唐諾，我們現在把事情弄糟了。&rdo;

畢帝聞怒氣沖沖看著我說：&ldo;所有替我工作的人，我都要求他們對我有信心和忠心。我信任他，也希望他不玩花樣。&rdo;

我把身子扭動一下，使最痛的地方壓在坐墊上，不會動一動就疼痛。

&ldo;等一下，畢先生，&rdo;白莎說：&ldo;不要把唐諾看扁了。別人把他踢來踢去沒錯，但這小子腦子特別好，他會想出正確答案來的。&rdo;

&ldo;不必為我的鈔票多花腦筋，&rdo;畢帝聞說：&ldo;從我的立場看，我不喜歡別人把我拖著團團轉。&rdo;

&ldo;不要這樣，&rdo;白莎說：&ldo;有什麼不滿意，可以……&rdo;

畢帝聞搖著他的頭。

白莎咬著上唇，怒目的看著他，像要殺了他。

&ldo;怎麼回事?&rdo;我問。

畢先生說：&ldo;很不幸的，我到現在才第一次知道，柯太太在姓巴的房子裡，拿到過一點東西。&rdo;

&ldo;不過是一架用舊了的電影攝影機，&rdo;白莎叫說：&ldo;老天，你一定要這樣說的話，我到舊貨攤上去買一打給你好了……&rdo;

&ldo;不是攝影機的問題，&rdo;他說：&ldo;是攝影機裡面有什麼的問題。既然賴來了。賴先生，那東西哪裡去了?&rdo;

&ldo;警察找到了呀。&rdo;

&ldo;我的意思是裡面的那個東西。&rdo;

&ldo;底片也在裡面，警察已經把它沖洗出來了。&rdo;

&ldo;我知道，&rdo;他說：&ldo;你照的皇帝街街景，是兇案發生二小時之後拍的影片。天哪，我以為我至少可以信任你們兩位。我付你們鈔票，對你們公開交易，當然不希望欺騙我。&rdo;

&ldo;誰說有人在欺騙你了?&rdo;

&ldo;我說的。&rdo;

&ldo;老實說，你付的錢，一分也沒有浪費。&rdo;

&ldo;我不以為然。我付錢讓你們來……&rdo;

&ldo;你付錢讓我們來，&rdo;我說：&ldo;保護木蜜蕾。&rdo;

&ldo;對了。&rdo;他說。

&ldo;我們是在保護她呀。&rdo;

&ldo;沒有，你們沒有。你們應該把那訊息告訴我……任何訊息……&rdo;

我搖搖頭。

他說：&ldo;我認為這是個完完全全不可原諒的不忠實行為。&rdo;

我告訴他：&ldo;有的時候我們應該把得到的訊息全部告訴我們僱主，也有的時候有原因不必。這次正好是不必。&rdo;

&ldo;我要知道，攝影機裡面有什麼，賴先生。&rdo;

我說：&ldo;一卷微縮底片，兩張銀行租保險箱的收據，和兩把保險箱鑰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