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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完全真的?&rdo;

&ldo;完全真的。&rdo;

&ldo;你沒有隱瞞一一點點?&rdo;

&ldo;一點也沒有。&rdo;

我說：&ldo;我們對這一類的事有很多經驗，而你沒有。畢先生，我再問你一句，你說的都是實話?&rdo;

&ldo;都是實話，一點也沒有隱瞞。&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聽起來是有點怪。你看到那女孩走出房門，但是不能做較實在的形容。你第一眼看進窗的時候，她在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rdo;畢先生說：&ldo;她也許站在暗處。你知道，東西只要動一動就會吸引注意力，我先看到白色的東西移動，然後知道那是女人的腿……屋裡面沒有太多光線。很多地方都是暗的，從窗裡不容易看透全室。我想外面光線太亮，玻璃上有反光，使我也看不太清楚。無論如何第一眼看到那女人，只是腿和背部。&rdo;

我轉向白莎：&ldo;把全部事實告訴我，白莎。不要隱瞞。&rdo;

&ldo;豈有此理，&rdo;白莎說：&ldo;我為什麼要隱瞞?這是件謀殺案，我絕對不接受謀殺案件。我告訴你事實，我個人認為他根本不知道那女人是誰。&rdo;

&ldo;但是你認為是女人?&rdo;我問畢先生。

&ldo;至少是女人的腿和臀部。&rdo;

&ldo;怎麼樣的游泳衣?&rdo;

&ldo;假如是穿了泳裝，是……我不準備說有穿泳裝。我認為她什麼都沒有穿。&rdo;

&ldo;之後她如何了?&rdo;

&ldo;她肯定是自後門溜走了。&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回想我站在那裡時，聽到了後門被碰上的聲音。&rdo;

&ldo;你什麼也沒有做?&rdo;

&ldo;我能做什麼?你想我的情況能不能兜過水泥牆，去面對才殺過一個男人的女人?別傻了，這本來是警察的工作。我已經不是年輕人了。我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允許我去和兇手拼命。&rdo;

&ldo;她沒有兜到房子前面來?&rdo;

&ldo;沒有，&rdo;他說：&ldo;據我研究結果……這一點我沒有告訴警察，我想她在小海灣游泳，罩個長袍，裡面沒穿任何東西。我想她開啟後門，脫去長袍，裸體走了進去。這樣什麼人也不會在衣服、甚而泳裝上發現血跡。謀殺完成後，她從後門逃走，穿上長袍，走下步道又回到小海灣。

&ldo;她第一次上來的時候，可能從別的步道上來，好像是剛晨泳回來，不會有人注意，更不會有人知道長袍裡沒穿什麼。&rdo;

&ldo;照你這樣說，她又去哪裡呢?&rdo;我問。

&ldo;那一區大概有六棟房子，造在岩石的小山上，下面就是可游泳的小海灣。上下山的路分成三層。她可能向上爬一層到公路上。她的車也許停在那裡。她也許在柯太太報警前已經開溜了。&rdo;

我說：&ldo;我看我們也沒什麼好做了，反正這是警察的事。你認識姓巴的嗎?&rdo;

&ldo;不認識。&rdo;

&ldo;見過他嗎?&rdo;

&ldo;從來沒有見過。&rdo;

&ldo;白莎，你認識他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