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第1/2 頁)

我問楊梅：&ldo;下面我們該怎麼辦了？該怎麼對付孔堅他們？&rdo;

楊梅說：&ldo;沒什麼別的辦法，去抄他們的老窩，叫他們無處躲藏，方寸大亂。現在警察在找他們，他們平時都不敢露面，一切都是遙控。我們白天去，就能制服他們。&rdo;

&ldo;白天去？&rdo;我有點含糊，&ldo;他們是有打手的，咱倆行嗎？我還指望著米臻裝神弄鬼地嚇唬他們呢？&rdo;

楊梅冷笑道：&ldo;你的米臻只能在這棟樓裡活動吧？你真的相信鬼能打敗人嗎？&rdo;

我怎麼知道。我就知道米臻如果真的想殺楊梅的話，楊梅現在就不能和我說話了。

&ldo;孔堅太囂張了。&rdo;楊梅一邊看電視一邊說，&ldo;他只知道用藥制住我們，這樣就可以為所欲為。可是他忘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致命的。&rdo;

我急忙問道：&ldo;他忘了什麼了？&rdo;

&ldo;他忘了，人被逼急了，就無所謂死不死的了。&rdo;楊梅的目光從電視上移開，看著我，&ldo;如果我們兩個都得死，你願意和我一起做鬼麼？&rdo;

&ldo;那有什麼不願意的，我看過《梁山伯與祝英臺》。&rdo;我壯著膽子說。

&ldo;那麼，如果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怎麼辦？&rdo;楊梅又問。

我打了個寒戰，咬了咬牙說：&ldo;那你要活著。&rdo;

楊梅笑笑說：&ldo;希望你不要假大方。&rdo;

手機響了，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誰來的電話。孔堅來催命了，只是不知道他催的是誰的命。

被老鼠吃掉的人

&ldo;好兄弟，你想好了嗎？&rdo;孔堅問，&ldo;一想起要把米臻那個女鬼徹底除掉，我就興奮得不行。還有兩天的時間了，你可得給我一個準信。&rdo;

&ldo;你就這麼有把握我能幫你？&rdo;我問，&ldo;我還得考慮考慮。&rdo;

孔堅在電話那頭哈哈地笑起來了，他說：&ldo;我建議你不要考慮幹還是不幹，而是考慮一下怎麼幹。你和楊梅都還只能維持兩天，兩天之後，你們就會完全腐爛掉，又髒又臭。然後你們的鄰居將會報警，然後報紙上就會寫，某某住宅發現兩具已經腐爛的屍體，可能還抱在一起，像《巴黎聖母院》裡的吉普賽女人和敲鐘人。&rdo;孔堅越說越得意，笑個不停。我可沒聽出有半點好笑來。

我看了一眼楊梅，楊梅點頭。我就說：&ldo;好吧，我幹。&rdo;

&ldo;就是。你是聰明人，我們是一夥的。&rdo;孔堅恢復了正常的語調，&ldo;既然這樣，那你來我這裡，我把工具給你。&rdo;

&ldo;我還有條件呢。&rdo;我說，&ldo;我要分老藍的錢，你不能獨吞。我要現錢，我再也不想去上班了，你把夠我花的錢給我準備好。&rdo;

&ldo;放屁，你做白日夢呢吧？&rdo;孔堅惱火地說，&ldo;你現在保命要緊，還想要錢？&rdo;

&ldo;你放屁！&rdo;我也惱了，在電話裡罵道，&ldo;我就沒打算要命。你以為我真的相信你嗎？你現在就去給我的卡里打錢，我不多要，300萬就行。我看見了錢就去找你，否則我和楊梅死了，就和米臻合夥，讓你一輩子不得安寧。我就不信三個鬼制不了你一個小崽子。&rdo;

孔堅畢竟只是個毛頭小夥子，我的強硬態度使他猶豫了。過了半晌，他用商量的口吻跟我說：&ldo;我現在手裡也沒錢。老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