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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運?他算個什麼東西?!萌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沈運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還沒見過她就開始對她有著複雜感情的人,萌覺得要對他有好感實在很難。
可是現在,擺在面前的難題是血兒‐‐那個女巫的小鬼!萌抬頭看著書架上女巫的巫書,喃喃著說:
&ldo;我不知道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不過這個主意對我來說可實在不妙。我因為你的幫助達到了我的目的,但我並沒有因此而得到快樂,為什麼呢?你也因為我而達到了你的目的了吧?其實我還真沒想過你的目的是什麼呢。我想應該不是讓我燒張符那麼簡單吧?說說血兒吧,她現在在哪裡?&rdo;
巫書靜靜地躺在那裡,不動聲色。
要說女巫也是夠狠心的了,竟然把自己的孩子煉成小鬼來報仇,她應該知道,血兒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投胎做人了。
誰說血兒是她的孩子?
萌猛地坐直了身子。也許血兒只是她弄來的童屍呢?!一般巫術煉小鬼似乎都是用死去的小孩,而且也不一定非得是自己的孩子啊。
如果血兒不是女巫的孩子,那是誰的?女巫從哪裡弄來的?!
一個多星期了,喻機一直沒有聯絡上寒美。用楊三的話說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就在喻機考慮要不要報警的時候,接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來人自稱叫單雨,是寒美的同學,讓喻機想辦法進入寒美的房子裡去看看。
&ldo;寒美現在在哪裡?&rdo;喻機立刻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ldo;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她今天上午給我打電話讓我告訴你,因為我正在開會,結果忘了。她沒告訴我她在哪裡。&rdo;
&ldo;她自己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rdo;
&ldo;這個,我不知道。&rdo;單雨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喻機立刻給楊三打電話,要他聯絡寒美的房東要鑰匙。喻機趕到那裡的時候,房東和楊三都等在那裡了。
&ldo;開門。&rdo;喻機說。
房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抖抖的掏出鑰匙把門開啟,幾個人立刻聞到了一種異樣的惡臭。
難道寒美和孩子被&ldo;它&rdo;害死了?
臥室的門虛掩著,喻機一腳踢開,臥室裡沒有看見寒美。但惡臭更濃了,直讓人窒息。
三個人走進去,立刻就找到了惡臭的來源。
小床上,&ldo;嗡嗡&rdo;的飛舞著數不清的蒼蠅,普通的家蠅,但更多的是那種綠頭大蒼蠅。
小床裡,寒美的孩子赤身裸體的躺著,身上覆滿了蒼蠅和蛆蟲。眼睛、鼻子、耳朵……都有大大小小的蛆蟲爬出來,而眼睛基本已經成了兩個窟窿,眼珠已不復存在。
受到人的打擾,蒼蠅&ldo;嗡&rdo;的一聲四處亂飛,直往人的臉上撞過來。房東和楊三已經不自覺的捂住了口鼻,皺著眉頭。
蒼蠅飛走了,小床上的孩子完全露了出來,小小的屍體顏色已經變暗,腹部都有了一片綠色‐‐屍綠。
身上到處是大小蛆蟲和蒼蠅的卵,也許再經過幾個十幾個小時他將完全被蛆蟲淹沒。
他的小手還保持著握拳的姿態,但因為屍體肌肉的鬆弛,小拳頭也微微的張開,就像曾經握住一個什麼東西。
小嘴巴張開著,似乎在最後一刻還在哭喊,很多的蛆蟲在他的嘴巴里爬來爬去。
因為窗子關得緊,所以腐敗的惡臭只在房間裡膨脹,並沒有散發到外面去。
&ldo;啊!&rdo;喻機狂叫一聲,一腳踢到了床上,眼睛紅得像一頭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