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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從書中抬起頭來,望向他藏身的方向。他慌忙躲閃,卻忘了她的目光又沒帶著紅外線,怎能穿過這厚厚的書架。他定下神來,仍從縫隙中望過去,與她的眼睛正對,那是種奇妙的感覺,彷彿正是兩個人在對望一樣。可她幽幽地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桌子,桌子上的書仍然攤開著,旁邊擱著一張粉紅色小箋。
“彷彿是看著我,卻終究不是我。”他嘲笑自己竟然會做這樣掩耳盜鈴的想法。
她起身離去,他望著桌上的小箋心跳加速。鬼使神差一般,他轉出書架,走到桌前,拿起那張紅箋,字如其人,清秀婉約:
“每當我翻開書頁
他在朦朧中姍姍來遲
合上書本
我的愛情
她尚未盛開
卻已經悄悄枯萎了”
那字句如鉛一般灌沉他的心臟。紅箋從手中滑落,如一片深秋的楓葉一般飄落下來。
“你做什麼?你這人怎麼這樣!”她方才是去洗手間,片刻便回。
“啊,我……我不是故意,我只想看看你看的什麼書。”
“走!”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可在寂靜的圖書館裡卻已足夠惹來一片注目禮。
他知道她從不發怒罵人,這聲輕斥已是她憤怒的極致了。他看看四周,明白這不是解釋的時候,當不能解釋的時候,沉默是最好的冷靜方式。他避開她的目光,匆忙離開,無意間卻重重的一腳踩在方才的紙箋上。
她立在當地,他人早已經去遠。她俯下身,拾起那箋,楓紅的紙,純黑的字。背面四道灰色橫梗——正是他鞋底的防滑紋。
她拿出橡皮擦,一下一下擦那四道痕跡,一道擦去,又是一道,四道痕,宛若四句詩,縱然擦去,也斑駁依然。
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
日日與君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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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發了頓牢騷;說要棄坑;蒙大家說了許多好話;某善頓覺汗顏~~~~~
寫文寫到這個程度;是越來越難了;所以也越更越慢;有時候一段文寫了又刪;刪了又寫;始終不能令自己滿意。寫不下去的時候,或者看不到讀者支援的時候,有些心灰是常有的,不過坑偶決不棄的啦,就像上回所說,無論怎樣也會咬牙堅持。
謝謝你們的鼓勵!
最後,枉凝眉、輕雨瀟湘,讓我們一起沉淪在清穿的浩瀚海洋中吧 ……
第二十四章
且說年羹堯得了四爺的話,便回府來,思量怎麼跟鄔佑開口。一進門來,便有小丫頭上來稟報:“鄔先生吩咐備下酒席,專等爺呢。還說今兒爺大喜呢。”門上的小麼兒聽說,忙也湊上來:“爺今兒去見四爺,這半天才回來,有什麼大喜的事,讓咱們也樂樂!”
正說著,鄔佑早聽得年羹堯回府,迎出來,直到年羹堯面前,深深一揖下去:“給年軍門道喜!”年羹堯笑道:“先生真拿年某來消遣。何喜之有?”鄔佑道:“一喜四爺與軍門重歸於好;二喜鄔佑這一去,年軍門從此卸了干係;三喜軍門舉薦有功,從此更是青雲直上;如此三喜臨門,難道不是大喜!”旁邊的人只聽得他一大串的“喜”說將下來,雖然雲裡霧裡,也樂得合不上口,只問著年羹堯討賞。
年羹堯本裝了一車的話,誰知道鄔佑早有計算,此時不由有些羞愧,卻見鄔佑一臉笑意,眼神閃爍,當下心念一轉,哈哈笑著,一步踏上,便攜了鄔佑的手:“先生所見甚是!今兒三喜臨門,我與先生舉杯同慶,除醉方休!”又吩咐下面人道:“吩咐廚房多備些酒菜,索性大家都樂一樂!”底下人歡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