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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們完全可以肯定是誰殺死了這兩個姑娘。從邏輯上來說,所有的事實都指向一個人。正如你所說,這個新的證據與情況完全不符。當你在泥地裡到處爬著尋找拼圖遊戲中丟失了的那一塊時,卻找到了另一個字謎遊戲中的一塊,這會使你左右為難。」
「所以你認為這件事是無關緊要的,先生?我費盡千辛萬苦和德廷格太太周旋了一晚,都是白費工夫,一想到這點我就氣憤。」
「啊,有關係。太有關係了。我們已經找到了一些確鑿的證據。我們已經追蹤到了那本丟失的圖書館藏書。威斯敏斯特圖書館給了我們很大幫助。1月8日,星期四下午,正值佩爾斯小姐休息,她去了梅利本區分館,去問他們是否有一本有關德國戰爭審判的書。她說她對1945年11月在費爾森海姆舉行的一次審判感興趣。圖書館的庫存裡沒有這本書,但他們說會詢問倫敦其他圖書館,建議她一兩天後再來或是給他們打電話。她是星期六上午打的電話。他們告訴她已經找到一本書,其中就有那次費爾森海姆審判的內容。那天下午她便去借了它。每次去借書她都使用約瑟芬&iddot;法倫的名字,並使用法倫的讀者證和藍色的借書證。當然他們通常不會去注意那上面的姓名和地址。但是因為這本書不一樣,它是從另一家圖書館拿來的,因此他們這麼做了。」
「這本書還了嗎,先生?」
「還了,不過是匿名還的,他們也說不出準確的時間。可能是在星期三佩爾斯死後。有人把它放在非小說類的推車上。一個管理員助理將剛還來的書送去堆放在小推車上時,發現了它,便把它送回櫃檯登記,隨後將它放在一邊,以便歸還給它原來所在的圖書館。沒人看到是誰還的。圖書館特別忙,人們隨意進出,來的人並不是都來還書或是到櫃檯前辦事的。把一本書放在籃子裡或口袋裡帶進來,偷偷地放在小推車上和其他書混在一起,這太容易做到了。發現這本書的助理那天大多數時間都在櫃檯值班,由一個較低階別的職員把書往推車上裝。這個女孩有點忙不過來,她的上級便過來幫了一把,立刻便看到了這本書。當時將近16點30分,但它可能在之前任何時候被放回了那裡。」
「留下任何指紋了嗎,先生?」
「沒留下有用的指紋,只有一些汙跡。它已經被圖書館裡許多職員的手摸過了,天知道有多少人。為什麼要小心呢?他們又不知道它是一宗謀殺案的證據。但是它裡面有些有趣的東西。你看一下。」
他開啟書桌的一個抽屜,取出一本深藍布面的厚書,書脊上壓印著一個圖書館的序號。馬斯特森接過書放在桌上。他坐下,從容不迫地小心翻開。這是一本陳述從1945年以來在德國進行的各種各樣戰爭審判案件的書,很明顯,它詳細提供了大量的檔案證明,處理這些材料和寫作的方法不以追求轟動為目的。作者是一個英國王室法律顧問,他曾經是軍法署的一名成員。書裡只有幾張整版插圖,其中有兩張涉及費爾森海姆審判。一張展開了法庭的全貌,可以模糊地看到被告席上的那個大夫,另一張是集中營指揮官的照片。達格利什說:「上面提到了馬丁&iddot;德廷格,但是隻有簡短的幾句。戰爭期間他在皇家威爾特郡輕步兵團服役。1945年11月,他被任命為西德某軍事法庭成員,負責審判四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他們被指控犯有戰爭罪。法庭是按照1945年6月的一個特別軍隊建議建立的。這個法庭由一個擲彈兵衛隊的旅長擔任庭長,手下四個軍官,德廷格就是其中的一員。法官是由軍法署任命的。正如我所說,他們的工作就是審判這五個人,他們據說『曾共同參與和貫徹一個計劃,以及代表當時的德國,於1944年9月3日故意地、自願地、違法地執行、幫助、支援和參與了對31個波蘭人和俄羅斯人的謀殺』。你可以在第12